玉宝说,那要看我心情。
玉卿说,阿姐,吃苹果。
玉宝接过,咬了口,薛金花抬手一把掌,呼上玉凤的面门,玉凤吃痛、捂住额头说,姆妈,打我做啥。
薛金花说,不知感恩的东西,一点良心没。
要不是潘姑爷,黄胜利还躲在松江破庙里,闻风丧胆呢。
我看到那副瘪三样,气不打一处来。
潘姑爷,我真的是命苦啊。
玉卿说,姆妈声音轻点,隔壁邻居听到了。
薛金花说,我一辈子,没过过几天好日节,活着有啥意思,我还怕人家听到啊。
玉凤说,曲解我了,我就是心急,态度有点问题,我道歉,总可以吧。
潘逸年说,这些天,可还有人来闹事。
薛金花说,前一腔还闹不停、最近没了。
我真的,天天提心吊胆。
黄胜利这乌龟王八蛋。
潘逸年说,晓得为啥不来了。
薛金花说,为啥。
潘逸年说,是骆律师的功劳。
和这些人一一协商、达成意向。
还有老夫妻煤气中毒这家,其子女原本不肯妥协,坚决依法追究。
骆律师在其中调停,总算愿意协商撤诉,已属不易。
这不是哪个律师,随随便便能办到的。
玉凤说,我想问,赔偿款多少。
潘逸年说,骆律师统计好,会将赔偿明细单拿来,只要付钞票就好。
一旦撤诉,姐夫就会出来,当然,愈快付愈好,以免夜长梦多。
玉凤说,我只担心,我付不出。
潘逸年打断说,骆律师的律师费,我和玉宝来付,算是我们的心意。
玉宝说,只此一次,如若还有下次,后果自负。
玉凤还要说,被薛金花眼神瞪回去,薛金花说,能用钞票解决的,就不算事体。
潘逸年呼机频响,拿起看看说,我出去打电话。
潘逸年走后,玉凤说,我没钞票哪能办。
薛金花说,那晓得吧,现在年年过年,对我侪是一道坎、生死坎。
玉卿说,我的钞票,被大姐夫悉数哄骗光了,我一分也没。
玉宝说,过完年,我要去广州进货,需要一大笔钞票,还要付律师费,我也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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