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明和由小峰要盯着自己的厂子,回不来。
简耀辉偶尔来,毕竟这离他上班的地方还是挺远,不方便,偶尔加班晚或者好消息几家人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快一个月,每天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徐家奕也难得在家,无所事事了一个月。
说是无所事事,但作为职业运动员,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起来跑步,晚上太阳下山,还张罗着全家一起在楼下院子里活动筋骨,除了林淑珍,必须全员参加。
李霞、刘亚娟、周彦被他一个一个拉了出去。
方笑宜好静,最不爱运动,便借口写练习题,实际是想拒绝。
结果被徐家奕强拉硬拽地拖出房间:“不是我说你,也得换换脑筋,要不脑子都锈住了,啥也学不会。”
“你天天运动,不也没学会啥东西……”
方笑宜大声抗议,但还是迫于这人蛮不讲理的压力,越说声越小,最后直接变成了嘟囔嘴。
腕间传来力道,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欠揍了是吧小矮子。”
他拉她出门,跩了她的手腕。
少年肩膀笔直,脊背也挺,身上松松垮垮的套了件黑色t恤,隐约能看到身材的紧实。
下身是条黑色短裤,也是裤筒宽松,衬得小腿细直,但跟腱很长,充满力量感。
手腕虽然被捏了下,但方笑宜知道,他不敢用力。
不然就凭他的力气,她那细胳膊细腿,还不得当场报废。
但方笑宜不知道的是,徐家奕不光不敢使劲儿,还逼自己,不能浮想联翩。
常年打球,手掌上一层茧,有的时候甚至需要修剪掉——自从有了这层茧,他的手对温度、手感明显没有以前敏感,洗脸使大劲儿了,都感觉不舒服。
可此时,手里虚握着的这一截雪白纤细,嫩得像那种盒装的豆腐,仿佛稍微用力,都能变形。
但他又不敢太松,方笑宜本就往后躲,皮肤还滑得像香皂,他真怕一不留神,她就能挣脱。
徐家奕在前面步伐很快,像握着什么烫手的山芋,从手掌一直烫到脸上。
连耳朵根都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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