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蹙起眉头,他从来没有拿过这样一份东西,“这是什么?我没见过。”
季宴冷笑一声,“你没见过怎么会在你行李箱里,除了这个你还拿走了多少东西?”
余青礼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他几乎是瞬间就了解了季宴的心思,真是为了资产连脸都不要了。
“季宴你能别演了吗?我看着累,你可以让律师重新起草文书,我净身出户。”
季宴眼眸藏着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幽暗地看了他一眼,对旁边的律师,“没听到吗?重新起草一份让他净身出户的文书,起好后给他签。”
律师点点头,按照惯例询问了一句,“您真的要放弃所有财产?”
“是的。”
季宴见律师还在那里,走过去,眼神制止了两人的谈话。
“你们都出去,我还有些私人的事情要问他。”
律师和众人都出去了,只留下季宴余青礼两两相对,余青礼看着火锅,烟雾缭绕遮住了他脸上的神色。
“你是不是以为签了离婚协议就可以在外面跟人乱〤搞了?”
余青礼抬头,镜片上起了层水雾,雾光朦胧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你和陆宛一个月前就已经搞在一起了,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彼此彼此吧,秦安安也是你一个月前招进来的,算下时间我们两差不多。”
季宴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意地拍了拍。
“沙发选的挺好,高度也很适合,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不介意最后再送你一次,”
余青礼厌恶地闭上了眼睛,“季宴,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
季宴望着已经慢慢贴锅底的火锅,和余青礼脸上的决绝,手指紧紧握起又松开。
“好,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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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来的快走的也快。
门外的秦安安终于得空跑了进来,看着干涸了的火锅和一动不动的余青礼。
秦安安突然就哑火了,想上前去又不敢,“余总……你还好吗?”
小心翼翼的问询里还带着颤抖。
余青礼这次没有回头看他,声音有些嘶哑,“安安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
你有事打我电话,我就在楼上。”
说完话的秦安安深深地看了余青礼一眼,转身开门出去,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无力感。
余青礼坐了很久,久到双腿麻木才勉强站起来进了卧室。
卧室被翻地一团狼藉,那些团建的照片以及他跟季宴的照片全都不见了。
那些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东西都没了,余青礼像疯了一样的到处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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