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州番外速速回京深夜,皇帝寝宫中。
“疼吗?”
“疼。”
凌奕手上拿着金疮药,替陆谨州微微渗出血迹的的手上药。
“有马车可坐,为何非要独自骑马?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陆谨州轻笑:“路遇一幼童立在路中央傻站着,臣不愿伤及无辜,便用力勒住马,一时不察手便被缰绳勒伤了。”
“陆大人真是良善啊。”
凌奕咬牙冷哼一声,将金疮药放在一旁。
“何况,一人一骑,星夜兼程,仅需五日便能见到陛下,若是驾马车,怕是一个月也难到京城。”
凌奕心底一酸:“我很想你。”
声音已带了几分哽咽。
“臣亦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陛下。”
陆谨州眼中依旧带着那份熟悉的温柔之色。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一直都是如此。
数年过去,凌奕几乎只在来往奏章中才能窥见几分陆谨州的影子。
不愿耗费人力送信,二人便只在每月来报的奏章中附带几句关切之语,便是只有那几句话,凌奕日日去看,也能倒背如流了。
宫中有陆谨州的厨子,朝堂上有陆谨州的人,便是许多新政律法也都有陆谨州经手办过的影子。
明明人不在京城,身边却都是他的影子。
思念成狂的人影如今出现在了面前,凌奕上前,用力将人抱紧。
陆谨州顿了顿,才拍了拍凌奕。
他在启程之前,向凌奕递了一份奏章,内容仅表达了一个意思。
凌奕若想他回来,他便回来,若想他留在那里,他便留下,后半生为他守着边疆。
他给了凌奕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选择离开他的机会。
只是未曾想,他没等来信件,反而等来了一纸诏书,言语急切,命他速速回京。
或许凌奕真的也有几分喜欢他呢,陆谨州如此想着。
抱着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凌奕才将人放开。
“风餐露宿的,我叫膳房做些膳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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