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那尔孜也携人出了城门,那些人等在门口,他独自上前,在他对面坐下。
左晏衡捏着黑子久久不下。
“僢乌呢?”
扎那尔孜明知故问。
“朕拧了他的脑袋,挂在了僢鹰大营前。”
他的话听着让人愤恨,扎那尔孜强装镇静,“陛下突然发怒,总该有个原因。”
他手里的黑子一下一下的打在棋盘上,“胡契王在我大玄做了什么,需要朕再讲给你听吗?”
他视温青重要几乎是四国都知道的事情,如今攻打胡契,温青却不在身边。
“是温青?”
左晏衡不言,等他继续说下去。
“还是,隶戈?”
“胡契王这不是挺清楚的吗?”
“温青人呢?”
“他不是就在这里?胡契王没闻到吗?”
棋盘下密封的坛子散着一股股恶臭,扎那尔孜面色泛白,他想站起来大骂他疯子,却还是咬牙止住,“什么条件,晏衡帝才能退兵?”
“没有条件。”
“总能有的。”
“死。”
“好,我死,我死了,晏衡帝就能退兵吗?”
“朕的意思是,都死。”
扎那尔孜沉默半晌,“若是扎那尔族民愿自戕,可还能保住其他族民?”
左晏衡举起手里的黑子,“你猜这一子,朕会落在那儿?”
“怪我愚钝,不知。”
“没关系,下一秒你就知道了。”
左晏衡指上用力,黑子几乎同利箭一般,瞬间打破他的眼球镶进了他眼窝之中。
扎那尔孜捂着眼睛慌张失态的向后跌落在地上,“左晏衡,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他身后的铁甲营直接发动,震天的声浪直冲云霄。
“反正都要死,何必纠结早晚。”
左晏衡重新捏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正中间,他站起身来,“原本朕还在想,如何才能最快的擒杀你这个王,可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司沿忧心左晏衡,分了一部分兵继续北追,自己则带着一部分来了扎那城下同他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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