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欢欢整个人给被子裹着,露出头和脚丫,就像是只刚出锅的冰花荷叶虾饺!
不准看!
(加更)但是,蓝尽欢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让菜刀叔做冰花荷叶煎虾饺,要快!”
她对外面喊。
再不快,沈贼就要把我吃掉了!
“哦,知道了公子。”
青梅一溜小跑地去了。
蓝尽欢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下,“殿下什么时候来的?下次出现,能不能通传一声,也好不这么吓人。”
她脚丫不小心碰到沈赋跪在床上的腿,便下意识地避开一下。
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对他的身体任何地方都本能地敏感。
“怕什么?通传了多没意思。”
他凑近她耳畔和脖颈间,这里嗅嗅,那里嗅嗅,沉迷于一个人的味道,就是许久不见会想。
一旦触及,就会予取予求,不想离开。
但是今天,额……,为什么他的欢欢有点臭?“天刚亮时才醒了,再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想你。”
沈赋嗓子有点哑。
“殿下不用上朝了?”
蓝尽欢忍住,不推他,也不躲他,假装自己是根柱子。
“本宫一日不在坤虚大殿,大徽倒不了,他们也造不了本宫的反!”
他摆明着是故意敞开门户给沈信看,让他以为,这个摄政也不过是个沉迷享乐,荒淫无度的空壳子罢了。
“倒是你,昨晚跟你那不长进的娘,又干了什么好事?”
“没……没什么啊……”
蓝尽欢被裹在被子里扮虾,动不了,两只眼睛只能往床帐顶上看。
“没什么……!
!
!”
沈赋没继续说下去。
昨晚沈承钰安排给沈信的那个别院,可是闹得欢实极了。
先是肃王表兄妹俩各自吃错了药,丑态百出。
后半夜,又有几只一人多高的大马猴子闯入,将院子里的珠宝洗劫一空。
今天一早,沈信招的小倌,抬出去时,人已经没气儿了。
总之……,呵呵……不过这种黑暗龌龊的事,他还是不要让她肚子里的宝宝听到的。
“欢欢……,看着我,亲一下。”
沈赋这样近地看着她。
明明只是分开一夜,却好像好久没沾染她了一样,分外想念。
房中的时光,瞬息仿佛凝滞了下来。
他的墨发从肩头滑下,落在她凌乱铺落的柔软青丝上,分不清谁是谁。
他伏在她上方,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仿佛深情几许。
蓝尽欢只好被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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