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加速:“哦。”
严行从背后抱住我,嘴唇柔软地贴上我的耳廓,又吻又嘬,然后是我的脸……我转过身回吻他,身体烧得难受。
“现在试一下?”
严行低声说。
“……在寝室?”
我们还没在寝室做过,我不放心,万一沈致湘突然回来怎么办?
“他和杨璐去音乐节,今晚都不一定回来,”
严行的手已经捏住我的牛仔裤的拉链,“……一回。”
一回。
我妈说生我是剖腹产,很遭罪,所以给我起名叫“一回”
,希望这种罪受一回就够了,以后可不要再受。
后来我爸出意外,家里情况最艰难的时候我妈曾叹气说,一回啊一回,妈妈希望你的名字能保佑咱们家,这些倒霉事儿啊,就这一回,再有别的,妈妈挺不住了。
张一回的一回从来都是被用来祈求苦难别再发生。
而只有从严行嘴里念出“一回”
两个字,我才知道原来它们可以如此缱绻柔软,藕断丝连。
我和严行在寝室里做了一场,披萨凉了,没顾上吃。
做完,我们身上黏黏腻腻的,但谁都没动,我在QQ空间里看到沈致湘和杨璐在音乐节现场的合影,便放下心来,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搂住严行。
五月是一年很舒服的时候,天气不冷不热,我和严行安静地抱在一起,有一阵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拂在身上,清爽而柔和。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这个宁静的五月的下午,像是从忙碌生活里偷出来的一段时光。
我怀里的严行也像是我一不小心,从另一个世界里偷出来的人。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那么冷淡那么礼貌,活生生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其实严行现在对别人也是冷淡而礼貌的。
哪怕是对沈致湘,他的话也很少。
所以说他是我一不小心偷出来的,他这么好看,这么好,竟然会喜欢上我,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吧?不用说什么“这辈子还长”
,我对自己的运气一向有准确的把握。
五月二十二号,马基课考试的前一天,严行告诉我,他要出去一趟。
“啊?你去哪?”
我们学校的马基是变.态的闭卷考,这时候我们都在疯狂背书。
严行把他的马基课本放回书架,淡淡地说:“我舅叫我过去一趟,可能要和他一起吃饭。”
“啊……好,”
我只好说,“那你记得早点回来,咱俩这才背到哪儿。”
严行看向我,没说话,表情愣愣的。
大概半分钟之后他说:“我今晚不回来。”
“不回来?”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你要去喝酒?”
“也不一定,就可能……他们吃饭吃得时间长,时间晚了我就住我舅那儿。”
“……噢,那你如果要和他们喝酒,尽量少喝点啊?明天八点还考试呢。”
“嗯,我知道。”
严行握住我的手,在我手心里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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