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摆着一张金丝楠木,上面摆着一盘雕工精美的玉石棋子,还有一套上好的紫金琉璃茶具。
无论是棋子还是盛满水的茶盏,都稳稳当当的。
因为下面有磁石吸着,尽管马车行驶着,也丝毫没有晃动的痕迹。
马车外白露和念星一左一右地驾车,拉车的马是两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全身洁白毫无一根杂毛,而且跑起来又平又稳耐力十足。
“怎么不见怀逸?”
赶了半天路也没见到人,白露有些疑惑。
“他是暗卫,没有主子吩咐不许现身,所以远处跟着呢!”
念星凑到白露耳边悄悄道。
白露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这一路要经过一些荒野,有道是财不外露。
我们是不是太过张扬了,会不会引起山匪的注意被打劫?”
实在不是她瞎操心,而是这马车太扎眼。
车身全都是金丝楠木制成,两匹上等西域汗血宝马用来拉车,奢侈的有些令人发指。
就算是皇帝,也没有用上等汗血宝马来拉车的。
谁家得了一匹汗血宝马不是当宝贝一样养着。
平日里都舍不得骑一下,更不会用来拉车,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你放心,肯定不会。”
念星驾着马车,半真半假道,“我倒还想遇见个不长眼的来打劫,不然真是太无聊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白露碎碎念着,“你就盼点好吧。”
马车里冷轻舟在教兰自迩下棋,胥子遥老神在地喝着茶,轻松地和两人对弈。
总算找到一件能胜过冷轻舟和兰自迩的事了,胥子遥别提心里多得意了。
他师从国手远山道人,在棋艺上他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兰自迩天赋异禀一点就通,冷轻舟教了两三遍他就熟练地掌握了对弈的基本规则,下得有模有样的,一点也不像个生手。
冷轻舟看他学得很认真又挺喜欢下棋的,就让他和胥子遥下,自己从马车镶嵌的壁柜里拿了本话本子打发时间。
“哥哥教教我,他都吃了我几颗棋子了。”
兰自迩一双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冷轻舟。
冷轻舟正沉浸在故事里,对上这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想起刚才看的话本子里写着:小姐举着棋子,眼眸流转似秋水含情般望着书生娇嗔道:“公子,可愿教教我?”
接着公子握住小姐的手,带着她将棋子落下。
那双小手肤若凝脂柔软得不像话,小姐面色一红若天边的晚霞……很好,他完美地代入了自己和兰自迩。
不得不说,兰自迩这张脸还真是雌雄莫辨,妖艳地有些过分。
兰自迩见冷轻舟看着自己走神,心想着机会难得可不得好好诱惑一番哥哥。
眨了眨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略带委屈又楚楚可怜地勾着冷轻舟,软糯地唤了一声:“哥哥。”
这声音酥麻的就像那带刺的小玫瑰,勾得冷轻舟的心尖尖微颤,又痒又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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