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最近一直有消息外传,淮正卿有意让自己儿子淮烟跟张大校的儿子张维山联姻,而张维山跟栾弘扬两人是发小,自然会去参加他的生日宴。
而一直跟栾弘扬不怎么熟的淮烟突然参加宴会,知道的人纷纷开始议论,一定是因为张维山的关系,说不准两个人会一起出席,看起来他们好事将近。
当然,也有不少人唏嘘感叹,当年祝城渊跟淮烟结婚的时候多大的排场,祝城渊死的时候又是多么地凄惨,人在暗河底下,尸骨无存,最后下葬的,只有祝城渊的一件大衣。
淮烟三年前那个近乎癫狂的状态,地下城人尽皆知,现在又要结婚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传闻中的另一个主人公张维山,得知淮烟也会参加生日宴消息的时候,激动地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
淮正卿昨晚才委婉地推掉了他让父亲安排的饭局,他以为他没有机会,正沮丧着,现在出现了反转。
他自己也不得不多想,淮烟会去参加栾弘扬的生日宴,是因为他。
是不是说明他跟淮烟还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张维山几年前见过淮烟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只不过淮烟后来跟别人结婚了,现在淮烟又是独身一人,他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晚上出发前,淮烟换了一身赴宴场合的考究西装,面料精美,裁剪完全按照淮烟的身材,不多一分不少一毫,西装设计裁剪师的手艺跟淮烟的身体美学无与伦比地结合着。
淮烟一出来,就发现向默的眼睛一直在看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看,衣服上没有溅到什么脏东西,领带也很正:“我的衣服有问题吗?”
“没问题,很好看,”
向默说着真心话,“西装很适合你。”
淮烟看着他笑:“祝城渊也喜欢看我穿西装。”
淮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有流光在动,向默浅棕色的眼睛一深,脱口而出:“蕾丝的吗?”
淮烟大步往前走:“蕾丝的可不能参加宴会,那太涩情了。”
阿烟呢……司机把车停在会所门口,向默先下车,走到副驾门边给淮烟开了车门,手心朝下挡在车顶,防止淮烟下车的时候碰到头。
向默身上穿的是淮烟身边统一制式的保镖西装,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谁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人会注意一个保镖。
淮烟右手敛着西装扣子,余光掠过向默平平的下颚,视线并没多停留,径直往前走。
向默腿长,两步就跟了上去,同时暗暗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走到门口,淮烟把两张请帖递过去,迎宾员核实好他们身份,恭恭敬敬带他们进了会所,送进电梯上了三楼。
淮烟跟向默刚出电梯,一个男人激动地声音飘过来:“阿烟,你来了。”
阿……烟……向默心里重复一遍男人口中的亲昵称呼,顺着声音望过去。
走廊那头一个男人手捧玫瑰花,大步往这边走。
男人看起来三十几岁,戴着一幅金丝边眼镜,斯斯文文的,放在人群中也算是一表人才,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在他身侧的淮烟身上,看起来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现在终于见到人了,脸上的表情是忍不住的欣喜跟期待。
“张先生,”
淮烟对着张维山微微点头示意,“您还是叫我淮烟吧。”
张维山没在意,送上手里的玫瑰花:“知道你喜欢玫瑰花,这是我刚刚从家里的花圃里摘的。”
玫瑰花确实新鲜,鲜红火热的花瓣上挂着小水珠,还在晃呢。
淮烟还没动作,向默往前迈了半步,他比张维山要高,宽阔的肩膀直接挡住了张维山不加掩饰的灼热眼神。
张维山想绕过保镖,把花递给淮烟,但无论他怎么动,保镖一直冷着脸挡在他身前,他根本看不到淮烟。
“你别挡着我。”
张维山不耐烦地推了推向默,但向默双腿稳稳扎着,一动不动。
今天他们有别的任务,几个人拉扯很容易引起额外的注意,淮烟不想节外生枝,他拍了拍向默的胳膊:“王强,帮我接一下张先生的花。”
向默对王强这个名字还有些陌生,但很快反应过来淮烟是在叫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淮烟说的,接过了张维山手里的花。
张维山的花送出去了,自然觉得自己有机会,想趁热追击:“阿烟,你周末有空吗?我有两张音乐剧的门票,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
淮烟疏离冷漠地拒绝:“抱歉,我没空。”
张维山又追问:“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
淮烟:“再说吧。”
进了宴会主厅,张维山还一直跟着他们,但他跟淮烟中间始终夹着一个向默,张维山说话得一直抻着脖子才行,时间一长,只觉得脖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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