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让沈望秋开口,让他们动用私权。”
层层白色纱布下包裹着沈汀白的脸,沈汀白抬起脑袋,调整了一下混乱的信息素。
纪宴礼“嗯”
了声,打开治疗腺体的喷雾,轻轻扒开后脖颈的纱布,露出依旧红的像熟透了的腺体。
喷雾喷洒在上面,沈汀白忍不住伸手去碰,纪宴礼没让,用棉签抹了抹:“想好怎么弄了?”
“当然。”
沈汀白脸色被腺体疼痛的面容扭曲起来,“我有一份能让他开口的东西。”
沈汀白咬着唇笑了起来。
审问室里,沈望秋也摸清了,知道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被放出去,即便出不去也判不了几年。
坐在他面前的警察问道:“你倒是……挺能等的,但不好意思,哦不对,恭喜你等到了一份好东西。”
沈望秋依旧闭着眼,不想理会两人,直到录音里放出了沈志的声音——沈望秋猛地睁开眼,咬牙切齿:“不可能!
你们别想用假的东西骗我!”
录音里播放着沈志说他竟然只是一颗棋子!
如果这场风波再不结束很快就会丢弃他!
沈望秋一向把自己在沈志心里看得很重,猛然接收到这个消息沈望秋是接受不了的。
一个录音而已说明不了什么,要是…只不过是父亲说的假话呢……沈望秋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与警察紧咬着,心里疯狂开始回想父亲对自己的一切。
父亲、父亲明明最是喜欢他了!
从小到大他都是父亲的骄傲,他的每一步都是按父亲规划的走,他分化成了alpha,他是父亲这么多私生子中最先进入公司的。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能得到父亲的赞赏,父亲难道真的会轻易丢弃他吗?父亲当真舍得吗?沈望秋攥的手指“咯咯”
响,再抬头时警察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笑眯眯道:“还不说吗?”
“算了。”
警察摆手重新坐到位置上,“你不说,自然有人说。
方子谦已经全部招了。”
如果这件事方子谦没招,那沈望秋死咬着也确实会如沈志说的那样判不了几年。
但如果方子谦说了,沈望秋死咬着不放不仅没用判的也会更严重。
进来被锁着手就喝了几杯水什么都没说的沈望秋长发遮住了些许位置,眸子刹那睁大一瞬。
怎么可能!
父亲怎么可能没有解决点方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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