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吞咽口水的动作和微乎其微的声音,让陆宁知顺着祁安的目光同样望向镜子,两人的目光在镜内相对。
陆宁知更是面红耳热,她停止了擦拭地动作,呆滞的立在那。
空气中充满了微妙的暧昧气息,屋内温度越来越热。
就在两人不知所措时,休息室的门”
咚咚咚“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两人赶紧分开。
来人是贺梅,贺梅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她想知知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人都支走,万一祁安在那洗完澡,俩人再发生点什么?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慢慢的生根发芽。
贺梅果断地命令司机调转车头,回金正。
她惴惴不安地来到28层,陆宁知不在办公室,她举步如飞地走到休息室门前想要破门而入。
但在最后一瞬间她恢复理智,万一万一俩人真在里面做什么事情,她这样闯入该怎么收场。
她吸深一口气,“咚咚咚“地敲门。
门很快被陆宁知打开:“妈,您怎么又回来了。”
贺梅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俩人,俩人神情都是面部微红,她又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床单也是平的。
“我在半路上想到点事情,又让司机转回来了。”
贺梅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祁安:“知知罚了你两个月的薪水,这些钱你先用着,你也别怪知知,她只能这样处理。”
祁安连连摆手:“不用的,阿姨,我还有钱花,我不怪陆总,确实是我错了。”
“你错在哪了?”
陆宁知发问。
祁安“啊”
了一声,她错在哪了?她也不知道她错在哪了,祁玉枝从小教育她,不要主动去欺负别人,但是别人欺负你,你就要反击。
她觉得杨朋拿脏水泼她,她给杨朋剪发,这是公平的回击,她不明白陆宁知为什么要罚她。
陆宁知见她不语,火气又是蹭蹭往上升:“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祁安看着不悦的陆宁知,诚实地点了点头。
同时她也在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变,刚才还是柔情似水的帮她擦拭头发,怎么这会就能暴跳如雷呢?看着陆宁知对祁安的态度,贺梅又怀疑自己多想了。
她平心静气的对祁安说:“安安,其实回击的办法有很多种,杨朋泼你脏水,他有错在先,我们本可以罚他更重一些。
但是你却拿起剪刀,虽然你的本意是剪他头发,但他完全可以控告你故意伤人,知知罚你,也是为了做给杨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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