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盷拍戏,手机放在一旁,默默亮起几次,同一个好友发来几条不同的新闻。
&esp;&esp;“蒂黄省首富之子张宥齐驾驶越野车在沙合古庭塔尔沙漠翻车,重伤”
&esp;&esp;“第89届寰宇模特大赛银奖获得者尤锦一坠崖身亡,尸体内检测到大量冰毒”
&esp;&esp;“谢丽国塔图尔德家族举办新年舞会,世界名流聚集于此”
&esp;&esp;“落部北国玉河大学生殖器整容专家卢易泽教授技术取得重大突破”
&esp;&esp;萧盷一手摇着扇子,一边打了个“?”
过去。
&esp;&esp;对面发来笑嘻嘻的表情,
&esp;&esp;“你总让我总结这些新闻干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不如看看我最后那条,我和这个教授熟悉,现在上面好多人都开始注意生殖器方面的形象管理了,咱们一手人脉一手专家,还愁赚不到钱吗?”
&esp;&esp;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但萧盷还是脑子里闪过一串肉棒子,看得她眼睛生疼。
&esp;&esp;“我录一期综艺八百万,还不用看屌”
&esp;&esp;“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厉害,等着我马上就回去了见面再说”
&esp;&esp;萧盷在一月中旬才等到百里回来,百里没有名字没有姓,只有个代号,她就叫百里。
&esp;&esp;四个月前她接到个大单,陪一个富豪在私人岛屿上度假,到时间后又续了九天,回来时全身都贴着膏药。
&esp;&esp;“我这辈子不想再上岛了,什么都没有,天天弄个直升机转啊转还以为自己多厉害呢,而且我还晕船,脑袋疼死了。”
&esp;&esp;她把新买的包包往椅子上一扔,毫无形象地瘫在萧盷对面。
&esp;&esp;百里,19岁,京阳顶级公关小姐,见过的人可以写成一本百科全书,她的客户说,她比老林都能看清人心。
&esp;&esp;老林是平国最高领导人,今年是他在位的第30年。
&esp;&esp;萧盷朝她推过去一盘小蛋糕,
&esp;&esp;“你听说过美拉梅吗?”
&esp;&esp;“没有啊,什么东西,新名牌?卖的贵吗?”
&esp;&esp;“不是,是我昨天梦到的。”
&esp;&esp;萧盷赤身裸体,挂在一条细长的窄桌子上,长发垂下去落在地上,腿却短的够不到。
&esp;&esp;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戴着面具,和大祭司在中间跳完了舞,掀开披风,去里面换了一个鲜血淋淋的羊头,羊角戳在她胸口的位置。
&esp;&esp;男人的大手捏在她的左胸上,揉到比右胸肿大一倍。
&esp;&esp;人的癖好有时就是这么奇怪。
&esp;&esp;“艾琳娜,你永远让我着迷。”
&esp;&esp;萧盷闭着的眼睛转了一圈,哦,她那时还叫艾琳娜。
&esp;&esp;他站起来,羊血洒满肩头,褪下最后一条内裤,完全趴在她的身上,她小小的身体只有他四分之一大,却拼命吞吐着那条丑陋的棒子,细小的如同她的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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