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简韶用食指戳下去，指尖在触到胶体时瞬间陷得极深，整个指节都被软乎乎包起来。
&esp;&esp;“坏小小祈！”
&esp;&esp;它伸出触手，像小孩举着手——好耶。
&esp;&esp;“坏小小祈，坏小小祈……”
&esp;&esp;它什么都不懂，只是很开心地被她戳来戳去，咯咯咯地翻身，吐几个泡泡。
&esp;&esp;一整个下午，简韶要么整理自己的东西，要么专心和小小祈玩，丝毫没有寻找小祈的迹象。
&esp;&esp;她给小小祈洗澡，陪它晒太阳，把之前做的柔软小床送给它，还给它念故事书听。
&esp;&esp;小小祈晕晕乎乎，总是往她的身上蹭。
&esp;&esp;简韶把它抓起来，亲了亲它滑溜溜的脑袋：“站直，我就再亲你一下。”
&esp;&esp;它一听，立马挺得笔直。
&esp;&esp;简韶果真轻轻亲了它一下，小小祈的身体立马泛起桃花般的淡粉色。
&esp;&esp;“只有守规矩才能得到奖励，”
她试着问，“你愿不愿意听我的话？”
&esp;&esp;小小祈使劲甩身子表示认同，不小心把自己拦腰甩成了两截，又爬呀爬重新变成一团。
&esp;&esp;简韶找了个毛线团丢出去，线团咕噜咕噜地一路滚到门边，小小祈无师自通地游走过去，用小触手和脑袋顶起线团，一跳一跳送回她的手中。
&esp;&esp;“宝宝真聪明，真乖！”
简韶笑着夸它，伸手柔柔地抚摸它。
&esp;&esp;小小祈很得意，开心地被她呼噜身体。
&esp;&esp;“亲吻、拥抱等等都是亲密行为，人类的亲密行为只有关系达到一定程度才能对彼此做。
就像你乖乖的，就能兑换一个摸摸。
有了十个摸摸，就说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才可以兑换抱抱。
收集好多好多个抱抱，才能兑一个奖励的亲亲，就像刚才一样。”
预热差不多了，简韶有板有眼地说。
&esp;&esp;小小祈不懂人类社会的规矩，但是觉得简韶和它最好了，一定不会骗它。
它试图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小脑瓜算清楚这个十进制问题，不过算了半天，它只弄懂了摸摸、抱抱、亲亲，超级开心！
&esp;&esp;所以它挥舞着小触手答应了。
&esp;&esp;“如果没有收集全就兑换，就会被惩罚，”
简韶接着说，“倒扣五个摸摸和一个抱抱。”
&esp;&esp;小小祈抗议地摇手。
&esp;&esp;“那好吧，那就扣一个抱抱和五个摸摸。”
简韶改口。
&esp;&esp;小小祈想了一会儿，觉得变划算了，又挥舞着触手同意了。
&esp;&esp;简韶拿出小碗，这一次，她没有再逼着它学习用勺子了，她只是给它加满鲜牛奶，看着它开开心心地舔来舔去。
&esp;&esp;人类喜欢用勺子筷子叉子，小狗却只喜欢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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