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静,赫连筝也跟上来。
连赫连如也害羞地笑了笑,手却也一点不慢,摘了两根须子。
他们欢天喜地地上了马车,楚含岫望着自己手里光秃秃,跟个营养不良的萝卜根子似的人参,举到面前:“我昨晚挖的人参?”
“挖的萝卜吧?”
亲眼目睹一切的夏兰快要笑晕了。
侯府的下人和护卫开始套马车,等府上的主子坐上马车,鞭子在空中甩了个鞭花,温顺的马儿便迈开步子,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官道上响起。
望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慧音寺,把“萝卜”
塞给夏兰,让他放好的楚含岫半靠在马车榻上,静下心来琢磨着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儿。
一直在进行,但进展缓慢的为赫连曜疗伤的大业还在艰难推进中。
因为楚含云干的那事,他现在暂且不能通过楚含云那边接触到赫连曜了。
他也不知道楚含云要反省多久,要是反省个十天半月……啊啊啊啊啊,想想现在都快大半个月了,留给他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多月,楚含岫就觉得像有炭火落在脚背上一样。
恨不得给楚含云的出厂设置设定成小媚娃,一天缠着赫连曜来个三四次五六次——等等,想法逐渐狂奔的楚含岫冒出个念头,正常男人能一天三四五六……次吗?算了算了,楚含岫晃晃脑袋,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出去,权当给自己脑袋放松放松了。
再说了,赫连曜现在身体虚弱,前几次行房,都是自己先那啥啥,再那啥啥,用脐橙的姿势勉强为之。
真来个三四五六次,那不是要人命嘛。
楚含岫在行房这件事上打个大红叉,继续想中午的时候,楚含岫回到了侯府。
平安刚推开存曦堂的院门,就看见被留下的钱么么翘着二郎腿,躺在楚含岫经常坐的,放在廊下的躺椅上。
旁边的小桌子上摆着一碟瓜子,一壶茶。
楚含岫眉头挑了一下,走过去拈起一颗瓜子:“钱么么瞧着,倒比我们都舒坦了。”
钱么么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咧了咧嘴角,一副又想端点架子,又有些害怕地站起来:“含岫少爷回来了啊。”
楚含岫点头,把那颗瓜子放回碟子:“嗯。”
只要他安安生生的,不给自己惹麻烦,这点小事楚含岫懒得上纲上线,道:“我大哥的院门还关着呢?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吗?”
事儿刚发生的时候,楚含岫还以为楚含云只是跟赫连曜置气,一两天就和以前一样出来蹦跶了。
没想到好几天都不见人影,连去慧音寺礼佛也没去,就知道事儿可能跟自己想的有出入。
钱么么眼睛飘忽:“侯夫郎自然是想出来就出来,不想出来就在院儿里待着,含岫少爷问这个做什么?”
“你可真是我大哥的好奴才。”
“你听听自己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
“现在我大哥那边还想早些把事儿完了呢,被关在院子里出不来,指不定怎么跳脚,你倒还一点都不紧张。”
钱么么浑身僵硬了一下,垂着脑袋,半晌后道:“侯夫郎和赵嬷嬷不让我们到处说……侯夫郎被侯爷禁了半个月的足,还有九天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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