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五条悟是特级咒术师,还是那种因为最高只有特级,才评为的特级咒术师,最强的他可是高专的一颗定心丸,自己和他云泥之别,埃尔贝克倍感无力。
五条悟的行为让辻日向离吵闹的人群更近一步,身后在吵,身前在议论,他夹在中间感觉心跳如擂鼓,思绪像水面上有着彩色干涉条纹的油膜,只不过他是黑白两色,反应慢了许多,不注意听都不明白他们说的内容,只觉得吵,好吵。
嗡——辻日向抓了抓五条悟胸口的衣服,抬着头,晶莹水润的眼睛向他发出求助,“我们回去吧,我想离开这里。”
暴戾对外的五条悟看到微醺的辻日向,看到他的样子有点不对劲,“你哪里不舒服?”
“好像耳鸣了。”
辻日向要非常专注才能在一群杂音和“嗡——”
的声音里听全五条悟说的话,心跳还保持很快的跳动频率,心慌,他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份躁动,很着急。
“耳鸣?怎么好端端的耳鸣了。”
五条悟没有多问,开始脱外衣,“可以自己走吗?”
“可以,没喝多少。”
“好。”
辻日向又同埃尔贝克告别:“我先走了,今晚谢谢你。”
“不要紧,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
还在担心五条悟这么傲慢的人会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情迁怒于辻日向,多看了他两眼,发现刚才还横行霸道的男人正脱下自己的外套,抖擞两下捋顺,给辻日向披上。
……应该没事?五条悟牵着辻日向的手,走在前面为他排开人群,辻日向的视线里一直只有宽厚的背和牢牢握住自己的手。
五条悟的车停在酒馆外面,他松开辻日向的手,先一步找到车,走出去一段距离,站在车边扭头看和自己拉开一段距离的辻日向,逆着站在风里,被夜色模糊了神色,他问:“你还想逃吗?”
“不。”
五条悟在一众车里找到自己的途乐,又折回去牵起辻日向的手,把人带进了车里。
离开了酒馆的环境,辻日向耳鸣和头疼都有所好转,待在三寸地方,跟五条悟并排坐着的时候,那种“现在肯定躲不掉”
的感觉就有了,人往五条悟的高领口缩了缩,卧在副驾驶座中,吸了一口男人残留的荷尔蒙。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一点。”
耳鸣还在。
“嗯。”
黑色suv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辻日向的住处,五条悟把车子停稳就先一步下车给辻日向开车门,左边是门,右边是人,可以说是严防死守。
辻日向小半张脸缩在衣服里,一直跟着五条悟回房子,明明楼梯道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辻日向还是心慌到淌汗,耳鸣加重,快要搅乱他的思考,添加紧张感。
进门又是全屋子灯都开着的场景,五条悟踢掉鞋再换上拖鞋的动作无比娴熟流畅,先一步独自走进客厅,“鞋换了就过来。”
辻日向进卧室的时候发现五条悟站在一边,自己坐下。
“说吧,为什么约好了晚上谈一谈,又跑掉了,跑去和你的同事喝酒?”
五条悟真的是这几天过的无比混乱,“那你让我买菜是为什么?”
“你和那个男的认识多少年?五年?来东国之后就一直和他相处?”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和我结婚了?”
“你……想和他发展吗?你到底为什么要让我搬出去,明明一直住的好好的……”
五条悟想要问的问题太多了,他选择了自己最关心的先问,人带上了一点颓败的色彩,“你有咒力我为什么一直都没发现……还是什么百分百选手,东国这几年的咒灵都是你袚除的吗?”
那哪还需要自己保护……东国咒灵的压力比东京那边小的多,可是“重婚是犯法的啊……离婚又太丢人了。”
五条悟的质问让辻日向那种紧迫感加重,“嗡——”
的耳鸣加剧,他说话的每个字好像在乱飘,辻日向阖了一下眼睛,坦白地说,“因为我爱你。”
“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因为这个原因才想方设法地向你提出结婚,用‘没有自保能力’这一点央求你的庇护,最后如愿以偿的跟你结婚,但是你和我心里都清楚这桩婚姻的真相,我不想听到别人问你婚姻详情的时候,听到你说‘只是一场互帮互助,私下里都是朋友’,为此我来到了东国,逃到了东国。”
“我没有和朋友提起你,是因为假婚的劣性,我不想拿着用难以启齿的手段得到的身份四处张扬,炫耀是会得到报应的,而且它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段关系是假的,提醒我对你撒了多少慌,所以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你,也就没有人知道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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