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七爷为何这样+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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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风是谢必安偷使法术加大的,见阿箩受人欺负,他没办法作壁上观。

阿箩投的胎是个苦胎,如何苦谢必安并不知道。

不过投胎台里的几个滑头鬼说漏过嘴,阿箩投的那个胎一生中有三个灾。

【转世来】赫赫赤赤阿箩在谢必安面前跳天撅地性儿劣,话也多。

当然,嘴里吐出来的话都不是什么动听的话,皆是些骂人之词。

谢必安怀空就来扶州,阿箩一见到谢必安,鼻头一皱,觉碍眼,将谢必安视为头敌,存心找事儿,躲在门后,探出半颗头来端的发村:“眼大怪,穿着白衣乔文假醋,戴着白帽做乔公案,拿着棒子装么做势,牝牡难辨!”

每吐一个字,脸就往内收一些,不敢视人,声音也会慢慢变弱。

谢必安总是静静听着、嘿记,最后看一眼身上的白衣。

他身上穿的白衣,是阿箩投胎前亲手缝制的那一件。

从前还说他穿白衣像诗压肩头的文人呢,今世就成了个大怪人。

果然是个小滑头。

等阿箩骂完,谢必安不嗑口,直接动手,用哭丧棒打阿箩的腿,用手指敲阿箩的脑袋。

打了以后又假惺惺来软痛,给她吃软腻香甜的桂花糕。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阿箩好气,气得腮斗儿和池中荷叶一样青,可偏偏嗓食,闻到桂花糕的香气,肚子便有一阵响声,她提着裙子,滴溜扑跳过门槛到谢必安跟前,接过桂花糕,又滴溜扑跳过门槛回了家里头。

“吃吧。”

谢必安柔声道,“饿了便吃。”

阿箩吃桂花糕之前,要看一眼谢必安,见面色温和,才启开两片嘴唇,小心翼翼地咬上一口。

谢必安给的桂花糕甜味先淡后浓,口感软糯,入口即化,阿箩喜极,吃得两颊鼓鼓,眉眼弯弯。

吃讫嘴巴一抹,把谢必安一闪,嘴里哼着小曲,兼纵带跳去干家做活,拿旧布清蛛网,用扫帚扫蝠粪。

谢必安看着阿箩鼓脑争头的模样,淡淡地道了一句:“一声谢谢也不说,和在宫殿时一样,忒没礼貌。”

吃了谢必安的桂花糕,阿箩对谢必安的态度稍变温和,第二日见面时,竟关心起谢必安的身份来:“所以你到底是谁?做什么营生的?”

谢必安想了一会儿,并不解释清楚,回:“我是七爷,专做些福谢之事来营生。”

“那是怎么样的福谢?”

阿箩好奇。

“就是……做那些丧祭白事的,做这种事情的人,在你们眼里,不都是些福谢之事吗?”

“好吧,瞧起来也像做丧祭白事的,但是我觉得这不是福谢事儿,如果没有人做这些,那世间到处是孤魂野鬼。

孤魂野鬼也蛮可怜的。”

阿箩一字一字说道。

谢必安点点头:“确实。”

“那你为何要给我吃桂花糕?”

“怕你饿做精皮,日后没气力骂七爷了。”

比起沉默寡言的阿箩,谢必安更喜欢那个每日嘚啵个不停的阿箩,虽死但生气足。

谢必安说着浅浅一笑,虽面带笑容,但在阴间活了上千年,笑起来有几分阴森感。

阿箩竟觉得这几分阴森感十分亲切,恍若熟识,她怔怔地看着谢必安,欲言又止。

四目一时相对,谢必安伸出手,想摸摸阿箩的脑袋。

阿箩以为谢必安要敲她脑袋,脖子一扭,避得可快,歪着头可怜兮兮道:“再敲的话脑袋就要开花了。”

说完话阿箩的头还一直歪着,两只眼珠子灵活地溜,谢必安见状,笑道:“脖子扭了?”

阿箩哼几声,并不回话,谢必安盯着她颈上的那圈红痕,低声念上一句咒语。

咒语念完,阿箩脖颈如初灵活,谢必安小语嘱阿箩:“上辈子你的头和脖颈断了关系,一百年后菜投胎,今世多少受了点影响,两者间关系薄薄,所以日后少动脖颈,哪天掉下来了,会吓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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