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就吓死,反正也是鬼。”
谢必安万万没有想到一棵树的嘴会这么的碎,碎得他恨不得找来针线把柳树的嘴缝上,但他不能这般残忍地对待柳树,要不一气之下柳树又要去外头惹是生非了。
柳树晃着最长的两条枝儿,学凡间的孩童挥舞起手臂,哼着节奏欢快的小曲回到谢府。
它尚不知自己犯了错,看见谢必安,还礼貌地弯了柳腰给谢必安行礼。
谢必安的气在柳树行礼的时候消了大半,和阿箩呆久了,柳树的行为举止都似阿箩。
气消了大半,但还有一半未消,等柳树回到自己的坑里,谢必安无声念了个咒,把柳树锁在坑里:“乖乖蹲在你的坑里,哪有树在外头乱走的?一棵树就要呆在坑里才是。”
“啦啦!
呜呜!
啦啦呜呜!
呜呜!”
被锁在坑里的柳树气急败坏地反驳,它说谢必安不是人都能去凡间乱走,一棵树怎就不能去外头走了。
“再反驳,七爷就多锁三日。”
谢必安扭过脸去不愿再和柳树多说废话。
柳树并不怕谢必安,憋着一口气还想再反驳,谢必安呵呵一笑,冷声冷气道:“再开口,日后一滴水都不与你喝,七爷活生生渴死你。”
不与水喝对柳树来说是极大的威胁,怕自己渴死,柳树这才慢慢安静下来:“啦!”
“呜呜,这可羞死阿箩了也!”
阿箩既醒得知此事,双手端端正正地捧住了脸颊,仰天叹道。
为何要捧住脸?不捧住脸颊,仰天时头会掉落。
柳树听了阿箩的话,痴痴笑起来,天真地回了一句:“啦呜呜啦~呜呜啦啦~”
它说一点也不羞,阴兵鬼差听了他们甜蜜的事儿后都笑得无比灿烂,不是露八颗牙齿笑就是张着个嘴仰天哈哈大笑。
柳树不回话也罢了,回了话以后阿箩不知打哪儿找来个锄头,寻了个最阴暗的角落开始挖坑,准备未来的日子都在这坑里度过。
实在是无脸见人。
早知如此,昨日就该忍住上炎的欲望,和谢必安多走几步到寝室里当对快活的鸳鸯。
阿箩欲哭无泪,哀怨了一刻,后从柳树口中得知阿牛回来,顷刻间所谓的羞涩都抛在了脑后,她弃了手上的锄头,脚不点地,飘到谢必安身边,死缠烂打让他带自己去范府:“七爷,我们去八爷府吧,好久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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