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巨大的水花在杖端绽放,随着操纵水花变得越来越细碎,洒水永远能很有效的祛除尘埃。
他警惕的握着自己的魔杖,试探性探出头看了看门外。
外面的惨状惨不忍睹。
“梅林啊,我甚至以为是小天狼星跑出来了。”
“小天狼星哪有现在这么麻烦,看到没门都烂了!
这间酒馆施加的混淆咒已经失效了!
我们随时可能会被麻瓜发现,我叫你们下来是来帮忙放遗忘咒的!
记得先给麻瓜治疗一下再放遗忘咒。”
老汤姆用力捏了下自己的魔杖,他确定在这里的巫师不会有那种修补一下混淆咒,清理了麻瓜的记忆后就坐着喝酒,乐呵呵看着外面麻瓜等死的,就像……就像是神秘人一样的混账东西,但是叮嘱一下也是必要的。
这座酒馆是我的,是我的先祖传给我的!
不是魔法部的!
要是魔法部那种该死的官僚在这里,绝对会为了避免麻烦而对外面的死伤惨重的麻瓜视而不见,而且绝对会说什么法律没有规定魔法部救援麻瓜,那我们就没有救援的权利。
一个巫师一遍放下自己的头巾,借了点旁边的清水如泉捂住自己口鼻一边说:“放心,你店里不会有高贵的纯血,大家谁家还不是个混血?纯血家族有自己的壁炉,不会用你的。”
“哦,如果这里有一个高贵的纯血听到这种话就不会开心了,他会说‘哈,我居然会和一个泥巴种用同一个飞路网!
’”
言语中充满了自信和拿腔拿调,搞得一时间,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老汤姆挑了挑眉毛,粗声粗气的说:“别和我说这个,我需要你们答应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的。”
“我们不会放过一个麻瓜的,只要他还有救,你放心吧老汤姆,我可还想在你店里喝酒呢。
我怕下次我刚进门点一杯雪利酒,你就会掺半杯甘普陈年交际酒进去!”
(甘普陈年交际酒,非常难喝,一百加隆的悬赏都没法让一个人喝下去哪怕一品脱。
事实上掺了水也不行。
)
听到这种答复,老汤姆才满意的点点头。
巫师就是这样,他们有足够的能力来挽救那些在普通人眼里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面对一些肉体伤害的时候他们也就不会显得太过紧迫。
就像是在医院一样,你觉得你要死了,你的家里人觉得,我的崽这么痛了,为什么你还在给别人治疗!
事实上对医护人员来说,你反正不会死,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了。
至于你本人是否在乎,有时候秩序更重要。
要是每个人都在乎,医院再大都不够用的。
巫师们虽然嘴上不饶人,手上的行动还是很快的,他们换掉了自己的长袍和帽子,穿上了麻瓜们的衣服,毕竟清理麻瓜的记忆是很麻烦的,最好不要清理了一个目击者麻瓜的记忆后还要再清理一个目击了清理目击者麻瓜记忆的麻瓜的记忆。
而在如何救援这方面巫师们还没有过什么经验。
“我们是不是最好保留一些不太重要的伤口?”
“对麻瓜来说,那些伤口是不重要的啊?”
“断掉的骨头和一些皮外伤吧,麻瓜似乎不太会治疗内脏,脊椎怎么样?比如断掉的脊椎就不用治了,免得一个伤员都没有,也太离谱了。”
“不,我觉得麻瓜也不会治疗脊椎,四肢的伤口就别动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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