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蹊跷,得病者除了身上起疹痒疼难耐,没有其他半点症状,胃口精神皆如正常人一般,可不论我如何用药,都没办法消其疹子,反而有几次还加重了病状,反而是那些没有医治的人,渐渐的全好了。”沈随风想起当初的事,便忍不住皱眉。
冯乐真颔首:“听起来倒像是风寒之类的,治了未必有用,但只要身子骨不错,便总能熬过去。”
“差不多。”
“那你
最近如此烦恼,可是从古著上看出什么了?”冯乐真抬眸。
沈随风静了片刻,道:“有几页讲了一种不知名的瘟疫,倒与这次的时疫有几分像。”
冯乐真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沈先生慎言,若是瘟疫,西江巡抚早该禀告朝廷,又怎会到现在还没动静?”
“殿下就当我是胡说吧。”沈随风不欲过多解释,拿着书就回了马车上。
冯乐真也板着脸回马车,经过陈尽安时看到他拿着一本兵书在看,便将书从他手里抽出来:“该休息时就休息,整日抱着书也不怕将眼睛看坏了。”
“……是。”陈尽安看出她心情不好,没有解释自己也是刚翻开书。
休息之后,车队接下来一路日夜兼程朝着西江的方向走,结果越靠近西江,路上的人就越稀少,等还有一个多时辰到西江城门口时,宽阔的官道上只剩下他们一队人了,就连天真单纯的阿叶,也觉察出一点不对劲来。
“西江好歹也是一座大城,每日里来往出入的人就算不多,也不该一个都没有吧?”她忧心忡忡地问,“殿下,咱们确定要去么,奴婢怎么感觉不太妙。”
冯乐真想起沈随风先前说的话,一时陷入沉默。
阿叶见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自己,顿时眼睛一亮:“要不还是绕开西江吧,殿下若是担心城中百姓,就给京中递一封信,皇上虽然看不惯您,但对自己的百姓多少还是上点心的,肯定会立刻派人来一探究竟,若真有什么事,相信也会尽快解决。”
冯乐真若有所思地端起杯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叶见状,又要说些什么,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她脸色一变,当即从马车里冲了出去。冯乐真隐约听到女子哭声,也掀开帘子朝前看去。
只见十余个用白布捂着脸的官兵,正手持刀剑追杀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子被官兵刺穿心口,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女子见状尖叫一声就要折回,却被另一男子拉住。
眼看着就要追到他们的车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