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畅想完将来布衣耕田的日子,闻歌意犹未尽地闭上嘴,才发现?冯乐真不知何?时已经彻底睡去,她什么都没?穿,枕在他的臂弯里,浑身上下?如一块白玉,而这块白玉如今种满了他的痕迹,连唇角都挂着一点红痕。
闻歌盯着看了许久,终于?心满意足地抱住她。
冯乐真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闻歌正趴在床头,专注地看着她。她猝不及防与他四目相对,沉默片刻后问:“看什么?”
“看你。”闻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冯乐真失笑,正要坐起身,便因为?身上不适倒回去了,闻歌吓一跳,赶紧给她捏肩揉背。
本以为?是胡来,谁知动作轻重?得当,还真有些本事,冯乐真无言片刻,问:“哪学的这些?”
“工部?尚书就经常这样伺候他夫人,”闻歌说完,想到冯乐真失忆了,肯定不记得工部?尚书是谁,于?是还贴心解释,“他夫人是京都城出了名的母老虎,经常打得他一身伤,但每次他这样伺候完,她就能给他一天好脸色。”
冯乐真眼皮直跳:“你总偷窥朝廷命官?”
“也没?有,但偶尔任务所迫……”闻歌莫名有些心虚,又赶紧加一句,“我也不想看的,黏黏糊糊,一点都不好看。”
这世上之人,不是谁都像他怀中?人这般赏心悦目的。
冯乐真扯了一下?唇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屋子陷入诡异的安静,片刻之后,闻歌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喜欢吗?”
冯乐真沉默一瞬,抬眸看他。
闻歌唇角扬起,露出整齐的牙齿。
他们就此在驿站住了下?来,按闻歌的说法,是得等皇上看到折子后,再给他们一份回城的文书,他们才能回京复命。
“如此一来,岂不是麻烦?”冯乐真蹙眉。
闻歌:“我也觉得,但皇上的意思是,确定无人生?疑后我们再回京,会更加保险。”
“就是做贼心虚呗。”冯乐真嘲讽。
闻歌无法反驳。
月城和营关相邻,送出的折子就算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才能到京都,一来一回就是一个?月,也就是说,他们还得在驿站等上一个?月才行。
有月城的兵马守着,他们不并怕营关那些人找来,加上闻歌不想冯乐真整日涂黄粉露面,索性将驿站里所有人都赶走了,整个?驿站只有他们两个?和出生?入死的伙伴,是以冯乐真不必整日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