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会不会被?你们气?得再驾崩一遍,你们这会儿倒是想起先帝了。”
众人一愣,皆是哑口无言。
冯乐真无声笑笑,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先帝照拂你们七年,你们为冯稷做事九年,该还的恩也都还了,眼下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
宇哥失声问道:“你如何知?道……”先帝照拂了他们七年?
其他人也是惊讶,唯独闻歌眸色沉沉,想起了当初自己对她言无不尽的日子。
“我们殿下想知?道的事,自然会知?道,”阿叶又一次开口,“如今京都与营关里?应外合,该拿的证据皆已经拿到,你们若是配合,便是锦上添花,若不配合,也影响不了我们什么,这是殿下仁慈给你们的机会,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阿叶,”冯乐真不紧不慢地看了她一眼,“他们都是本宫的朋友,你不得无礼。”
“是。”阿叶答应一声低头退下。
冯乐真这才和煦地看向几人:“不必听她胡说,愿与不愿皆由你们做主,你们可以仔细考虑,若实
在不愿意,本宫也会替你们准备银两和行李,绝不会拘着?你们。”
言外之意,是不配合就要被?驱逐出营关了,天大?地大?,莫非王土,一旦离开营关,活路还有几多?众人心下沉重,不约而同地看向闻歌,指望他们的首领给出一条明路。
闻歌在众人的视线下,终于不能置身事外,沉默良久后问冯乐真:“你从未失忆,对吗?”
“首领……”宇哥尴尬开口,在场的人也觉得他这个问题不合时宜,纷纷暗示他别再多问。
冯乐真面色不改,抬手让众人先行退下。
几人面面相觑,见闻歌始终盯着?冯乐真,便只好?先一步离开了。
转瞬之间,屋里?便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你当真失忆了?”闻歌一字不差地又问一遍,坚决想知?道答案。
冯乐真盯着?他看了许久,道:“失忆了,不过当天晚上,便陆续想了起来?。”
当时她磕得脑子昏沉,的确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当晚做了许多梦,等?再次醒来?时,便已经恢复清醒。
“……原来?只隔了几个时辰便恢复了,”闻歌问到了答案,眼角却?渐渐泛红,“后来?你说头疼,还要那个大?夫给你看病,他说你终身不能恢复……”
“假的,在你找他之前,阿叶便已经提前叮嘱过他了。”冯乐真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