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心想,不会吧,难道是潜意识里付了钱的感觉让她那么放肆地为所欲为?
池澄继续挑她最不想听的说,“最好笑的是,我还想表现一下不乘人之危的操守,好不容易挣开,鼓起勇气背对你说了几句心里话。
我说得多情真意切啊,纯洁的心小鹿乱撞一样,谁知道一回头,你居然把衣服都脱好了……”
“怎么可能!”
旬旬面红耳赤,除了否认别无他法。
“我当时也以为自己脑子出现幻觉了。
你一个劲地傻笑,说什么‘君子坦荡荡,小人藏JJ’,非把我剥成君子……我那时懂什么?全都是被你教坏的!”
旬旬后悔司他这些事了,她想用脑袋去撞墙。
那句“君子坦荡荡”
是曾毓某段时间里的“名言”
,自己不知怎么竟被潜移默化地洗了脑。
坏榜样的影响果然是立竿见影的。
“好了,你喝多了别说话。”
她赶紧打住。
他还在笑个不停,旬旬都能够感觉到他笑时胸腔的振动。
“怎么办,刚说到有趣的地方。
我被你哄得稀里糊涂上了床,刚动了一下,你又推我,和我商量说你是处女,这样会不会很吃亏……”
“我已经睡着了。”
旬旬绝望地说。
池澄将她扳过来,笑着说:“我很诚恳地回答你,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旬旬推了他一把,发现自己手心触到的是发烫的肌肤。
“你怎么……”
能在负伤的情况下那么迅速地把衣服脱完,这样是不是也算得上“身残志坚”
?
池澄含糊不清地说:“就让我做一回‘君子’吧。”
他的脚仍然不便动弹,旬旬的挣扎有几分投鼠忌器的意味,或许她本就没有铁下心拒绝。
池澄的借口是滚哥珍藏已久的补酒,她心中却只有一碗泛着白色水沫子的井水,还有不知是真是假的回忆。
她暂时忘记了前车之鉴,忘记了他做过多么可恶的事,在他身边,她总能被勾出灵魂深处陌生的自己。
稀里糊涂间,她也搞不明白怎么会让行动不便的他得了逞。
碍于伤腿,池澄的动作很是笨拙,进退间全不复悬崖边的房间里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
旬旬有时甚至得就着他,顺着他,感觉他扣在自己身上的手,还有紊乱的呼吸和吃紧的汗滴。
他不是午夜的一场绮梦,也不是滚滚乌云中征服她的一把利器,只是一个平凡而真实的躯体。
这个躯体里有一颗心,渴望得到,也害怕失去。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