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倒是让卫明有些意外,他笑了笑,点点头,扶着莫语汐朝着车库走去。
看着他们走入夜色中,顾梦东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夜风吹过,让他仅剩的一点酒气四散开来,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看来,他不能再放任她这样下去了。
卫明扶着莫语汐坐进后座,自己坐在前排。
一路上,莫语汐没有说一句话,卫明从后视镜里看她,发现她疲惫地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可当车子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又像是突然转醒,开口道,“你不是说你酒量不行吗?”
卫明愣了愣,笑说,“我可从来没说不行,我只是说‘难说’,谁知道你对于‘好酒量’的标准会这么低。
”
莫语汐一时语塞,心里非常不爽,亏她还以为他酒量不行有意照顾他!
看来以后还是要先搞清状况。
暗自郁闷了一会儿,莫语汐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身为她的下属,在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他敬畏呢?
她眉头紧蹙,探究地从后视镜中打探着前排的卫明,却冷不防地在镜中与他视线相触,她仓惶之下连忙错开目光,状似无意看向窗外。
卫明却将她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看着她伪装出的镇定,嘴角悄然浮出一丝笑意。
景博弈把姑娘送到家后,打来电话询问顾梦东的情况,“怎么样,到家了吗?”
顾梦东被莫语汐和那小子气得不轻,此时仍在路边拦车。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竟然一辆空车都没有。
景博弈打来电话时,他正在气头上,恶狠狠地说了句“你干的好事”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景博弈摸不着头绪。
什么情况?难道是一时没把持住被人占便宜了?还真看不出来那姑娘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儿!
……
九月中旬的一个早上,莫语汐接连收到了几条短信,来自妈妈的、未冉的、还有小非的。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27岁了。
她看着窗子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严肃、干练、乏味……
她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她回想着自己过去的样子,然而鲜活的记忆中总是有那个人的身影。
在这样的日子,她注定不可避免的想起他——他应该早就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只允许自己惆怅了一小会儿,莫语汐对着窗子理了理衣领,没有情绪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生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莫语汐忙了一整天,快下班时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短消息……没有人约。
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理了理桌上的文件打算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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