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先生，她与她的故事:第八章秦雯，红蝶儿
“洛烟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呢？”
花绮玲偷偷地看向满脸冷漠的洛烟，小声问道。
实际上，虽然此时洛烟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冷漠，其实她是在发呆。
也可以说是出了神。
此时洛烟正饶有兴趣地用“鹰眼”
视角看着花街两旁的店铺，鼎沸的人潮和应接不暇的新奇事物让洛烟怎么也看不过来。
“鹰眼”
的特性让洛烟不需要东张西望把周围的一切尽收眼底，所以在表面上，她看起来有些高冷，或者说木然。
“啊！”
听到花绮玲忽然发问，洛烟缓过神来，连忙说道，“都，都可以...我没什么所谓...”
在幽灵小镇里洛烟一直穿着的都是非常粗糙的手工制长裙，这倒不是因为娜塔莉夫人故意苛待她，而是因为小镇里真实的物资相当匮乏。
其他存在于小镇精神领域的小镇居民可以通过娜塔莉夫人的精神能力进行幻化，一直站在画册之外的洛烟可办不到。
“那，我帮你试试？”
花绮玲眨了眨眼睛，神情里掩不住的兴奋。
尽管她是灾应科的一把手，炎城中流砥柱的“毁”
级能力者，但归根结底，花绮玲的年龄才不过二十出头。
虽然称不上小女孩，但勉强归为少女也能够接受。
少女总是爱美的，花绮玲当然也不例外。
例外的是懵懂的洛烟。
不过，洛烟的情况更像是完全不存在审美观，她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容颜对她来说只是用来辨认谁是谁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她没觉得自己比花绮玲漂亮多少，倒是因为自己的银白长发迥异于常人而苦恼过。
甚至在来到炎城之后，洛烟一度想剪掉这头碍事的长发。
若不是花绮玲拼死抢下她手里的剪刀，并保证以后会替洛烟好好打理，这一袭漂亮的银色长发可能就见不到了。
...当然，普通剪刀到底能不能剪断银发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在将双眼蒙住之后，洛烟绝美容颜里令人惊惧的感觉也减弱了几分，至少能让花绮玲仔细地打量着她。
花绮玲摸着下巴，越看越觉得好看，但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让洛烟更好看。
毕竟她仅仅只是穿着粗布长裙，就已经足够惊艳了。
思考了好一会，花绮玲一拍脑袋，说道，
“对了洛烟，你之前的工作是女仆对吧？”
“嗯。”
洛烟点了点头。
“那...你穿过女仆装吗？”
花绮玲在脑海大致想象了一下，嘴角忍不住地疯狂扬起。
穿着女仆装的洛烟小姐...肯定会很漂亮吧？
“这就是呀。”
洛烟提了提自己的粗布长裙，“你看，衣袖还是裙摆的设计都是为了方便工作...”
“哎，不是这种女仆装，”
花绮玲不动声色地抹去嘴角的晶莹，“这种比较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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