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都很想知道的答案,只不过是转动钥匙这么简单。
就像很久以前,她在借来的书中夹上一张自己的照片。
就像他为她唱一首情歌,在寄来的信件贴着麦子黄的50分邮票,而她一看那字迹就知道寄件人的姓名。
韦宗泽的怀抱,早已跟记忆中不太一样了。
亲吻也是,爱抚也是,只有紧张起来会皱起眉毛的习惯还跟以前一样。
还有激动的时候,其实他很想亲她的眼睛,却总要忍着改用额头贴住她的。
“只要今天不是在做梦,即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没关系。
”
他说。
“分手的那天,我想对你说等我,可是我没能说出口。
”
“结果,就算你恨我,怪我,还是一心一意在等我。
”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了解我。
”
他的话,有些沉重,“只有你知道,其实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
时至今日,那些在他少年时摩拳擦掌渴望拥有的东西,现在都一一拥有,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多。
但那少年的脸孔,却离他而去,永远留在了傅剑玲的眼睛里。
是的,即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没关系。
葛离在第二天擅自拿备用钥匙打开韦宗泽的家门时,差点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傅剑玲坐在韦宗泽常用的电脑前正在看网站,头发湿漉漉的样子表示她刚洗过澡。
韦宗泽却还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傅剑玲发现葛离进来时,稍稍有点惊道,“你有他家的钥匙啊。
”
葛离尴尬得不得了,这时候好像不是给她解释为什么他有韦宗泽家的钥匙的好时机。
他瞪大了亮眼,非常非常激动地问傅剑玲:“你……你们和好了?”
傅剑玲唔了一声,虽然没有回答,却明明给他点了个头。
葛离那会儿,差点真就给她跪下了。
连忙掏出手机,“不行,这事太刺激了,我得赶紧给我老婆打报告!
”
傅剑玲就想着一会儿许为静听完八卦,马上就会追命似的再给她打过来的样子。
这会儿她肯定还没起床,然后接到电话会首先骂葛离妨碍她睡觉。
想着她就一阵好笑。
韦宗泽也醒了,惺忪地揉着眼睛从房里走出来。
看到傅剑玲正在用他的电脑看新闻,她指着正在阳台上打八卦电话的葛离说:“他正在跟许为静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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