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邵宽城觉得,幸福没有绝对的指标。
人的幸福感往往与人的物质条件无关,而更多取决于人的欲求。
少欲则安,无欲则刚。
积极争取更高的目标固然不错,但既要尽人事,也要信“天命”
,过于执着者,难以戒贪!
故纸堆中的尘封历史,现实中的敬陵盗案,都让邵宽城感慨良深,自认为又成熟了不少,似有顿悟的觉醒。
在这样的感慨中,他吃完午饭就忍不住给红雨打了个电话,想找她聊聊,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
红雨的手机无人接听,他又打了家里的电话,电话是父亲接的,刚说了一句,又被母亲接了过去。
他问红雨还在睡觉吗?我打电话她怎么不接呀。
母亲告诉他,红雨吃完午饭就被她爸爸接走啦,说是要到医院复查。
邵宽城预感不祥:“您怎么不拦着她,上医院您也陪着她去呀!”
母亲说:“复查说是以前定好的。
我说陪来着,红雨不让。”
邵宽城又问:“去多久了?什么时候回来?都复查什么呀……”
母亲全都说不清楚。
邵宽城挂了电话,马上下楼,急的连假都没请,开上车就奔古都医院来了。
邵宽城当时并不知道,从一天前开始,经市局批准,总队已经部署了对万教授实施外线监控。
所以,尽管邵宽城没有请假,但还是被跟踪万教授的刑警们看到了。
外线侦查员的车就停在古都医院门前不远,他们看到邵宽城不惜违章停车,把车停在便道上就跑进了医院的大门。
外线侦查员用电话向李进做了汇报——不知邵宽城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处,是指挥部的安排还是他个人的行为?李进指示不用管他,继续监视,视情再报。
邵宽城在古都医院的门诊部、住院部来回找了半个多小时,才在胃肠科门诊的走廊上找到赵红雨。
赵红雨还是坐着轮椅,轮椅还是小刘推着,万教授还在屋里和医生交谈。
看见邵宽城忽然来了,红雨有些意外,脸上刚刚露出笑容,就被邵宽城没好气地堵了回去。
“你接个电话会死吗?”
赵红雨见他生气了,只能收了笑容,解释一句:“我没听见呀”
。
又哄着他问:“你怎么来了?”
邵宽城看了一眼保姆小刘,小刘也看他。
他觉得这女人的面孔太尼玛讨厌了,像谁家烙的死面饼似的从无表情。
他移开目光,又问红雨:“看完病了吗,医生怎么说啊?”
赵红雨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反问:“你干什么来了,你不上班了吗?”
邵宽城咽了口气,这才心平气和地回道:“打你电话你不接,我就找你来了。
我急死了。”
赵红雨见他好了,便故意板起脸来,说:“找我干什么,有事吗?”
邵宽城终于软了口气:“没事……我,我想你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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