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删掉三字,回了一个“嗯。
”
他说:“好。
”
彼时,彭野正带着保护区管理局的工作人员在岗扎日附近查看现场。
管理局很重视彭野的法证小组构建意见,有意向上级申请在人员技术上给予支持,派了政策科的潘科长来具体了解。
郑队长也一直关注,此次特地陪同过来。
潘科长来保护站和彭野谈这事时,二队在岗扎日巡查发现部分藏羚尸体。
彭野便带人过来实地演示。
秋天的原野枯草茫茫,被猎杀的藏羚尸体凌乱散落山脚下。
虽不是盗猎活跃期,但黑狐的行为越来越放肆。
彭野走到一只沾满草叶的红色藏羚身边,指着脖子上的枪口给潘科长看:“子弹是最直观的证据。
能根据子弹找出枪支类型。
”
“没有专家,咱武警队里也有精通的弟兄。
”老郑说。
“对。
”彭野点头,清晰道,“还可专攻,做弹道测试。
以后抓到盗猎分子,那都是直接的证据。
”
老郑接话:“多少回在无人区抓盗猎,抓一次算一次,以往干过的咱都不知道也没证据。
真他妈的窝火。
”
潘科长点头:。
彭野又蹲下,用镊子从血红的藏羚肉上拈下几根细线和头发,说:“犯罪者留下的。
”
潘科长双手握紧:“这就和警察在犯罪现场搜证据是一个道理!
”
彭野:“对。
”
他站起身,十一月的风吹得他的脸愈发清冷,“如果人力和条件允许,连鞋印,纤维,车辙,金属片,很多细节都可以取证。
如果不允许,最直接的生物信息也能起到关键作用。
”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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