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摆了摆手,笑呵呵道:“不用了,尊主你赶紧去享受美人。”
“梁花逸,你容不下司空骞和狄千霜纠缠不清,却给我送女人……”
滕风远还在笑,那笑声却分外寒凉,“你就不能在乎我一点点吗?”
一点点了就够了,他真的不要太多。
花逸看着他,无知无觉问:“尊主,你没事吧?”
滕风远面色凄凉,颓然道:“你果然不在乎,完完全全不在乎。”
他要了她又如何?她的贞操观念似乎从来都不强,当年他们在酸水洞中吻过了,脱光了,结果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年他在景城又找了她几天,挨着每家客栈打听,又去打听出租的房子,费了许多力气才再次找到她,他诚挚地说他要娶她,她却摸了摸他的额头,“呆子,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他急切辩解:“可你答应了要嫁给我。”
“我答应了要嫁给你?”
花逸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时候答应了?”
“就是那次我们一起掉进酸水洞里面,我们要……”
他不好意思直接说他们要行夫妻之事,脸上微微泛红,“你那时候说,我们以后就是夫妻。”
花逸努力回想,一副不确定的样子,“我真的说过?”
他点头,“你还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夫君,还让我发誓一辈子不能碰别的女人。
我都跟家里说了,爹娘都同意娶你。”
花逸仍然不确定自己说过,他们的确差点擦枪走火,幸好救援来得及时,两个人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叹了口气,“好吧,就算我说过,但是那时候说得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当时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快死掉的基础上,现在基础没了,其余的话也不成立。”
她又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那时候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发誓的事情你也不用当真。”
他迷茫地看着她,“花逸,我们什么都做了,怎么可以不当真呢?”
“我们做什么了?”
她见有人回头看她,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我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就算有点什么,我是女人,吃亏的也是我对不对?但是,我不要你负责。
你这么玉树临风学富五车,就应该娶一个知书识礼的闺秀,回去跟你爹说一声,想给你做媒的媒婆保管把你家门槛踩烂。”
他只觉得有凉水当头浇下,从头凉到了脚,讷讷道:“花逸,可我喜欢你。”
“你别喜欢我。”
她摆了摆手,似乎这事在她眼中就跟在饭馆子点菜一样简单,“那次的事你别放心上。
我今天还有事,就这样吧,我要去找人了。”
她说着又甩着袖子跑了,追都追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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