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少女听到这话，紧紧握紧拳头没有回答。
“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奇术，倒是我当时想的太少了。”
金发女子笑着走进了巷子中，然后拉开一道隙间消失不见。
黑发少女见状连忙赶上，也是消失不见。
隐隐间，仿佛有人听到有一阵小女孩儿的轻唱：“古道祠堂，夕阳怅惘，人皆忧伤，我有情蛊，怅然幽梦，念念思卿，终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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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李月，前两天你让我找的那个白凝，我确实是找到了。”
李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压着一样。
柳墨听到李月的声音，心脏瞬间慢了半拍，什么话都不敢说。
电话那头柳墨的呼吸声清晰可见，李月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有个叫白凝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这个事情还是我们见面再说稍微好点，我们不妨约个时间找个地方见面，我再把资料拿给你，你看好不好？”
柳墨听着李月的话，连忙回答道：“那您说一个地方，我现在立马就赶过去。”
刚刚上午十点，正好李月也是很闲，就说了个酒店，让柳墨二人过来了。
柳墨突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心中慌乱至极，匆忙收拾好自己，就与程沫嫣一起离开了旅馆。
程沫嫣已经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到达的那个酒店的了，只记得当时柳墨看到那叠资料的时候，那种绝望的眼神，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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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以后。
“沫嫣？你又在想墨墨的事情了？”
申思梦站在程沫嫣的背后，看着带着眼睛的程沫嫣，似有些怀念的说道说道。
程沫嫣揉了揉眼睛，笑着说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年出现的那两个女子到底是谁，也从没有哪儿出现过关于她们的线索。”
“虽然她们说着能够救柳墨，但是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当年柳墨的样子还让程沫嫣依依在目。
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是程沫嫣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记得那个资料上写着，那个名叫白凝的女子...实际上早就已经去世了，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了，而柳墨所看到的白凝，据后来老师说，很有可能就是靠着执念，还有法术撑起来的幻象。
如果这么一来，完全就能解释得通了。
那柳墨到底看到的都是什么？那柳墨所经历的都是什么呢？虚假的记忆？还是不存在的人？
但是这种方法，还真是有些让人心碎的相遇啊。
一切都是虚幻的。
“她也快撑不住了，快点让我们带走她的话，可能还有救哟。”
那个穿着奇怪衣服的金发女子...程沫嫣脑子里面又出现了那个女子...到现在自己还是不能理解这个女子，真的是很神秘啊。
揉了揉眼睛，程沫嫣笑着摇了摇头道：“当年让她们带走柳墨，一个是因为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柳墨那个情况真的已经很差了，二是那两个女子一看就是专门为了柳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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