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克萨斯发出询问之前，明岳就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接着走吧，我们中途要在哪里休息？”
“是一个大型的休息站。
入城是很麻烦的事情，地图上显示，那里有小型的宾馆。”
德克萨斯重新挂挡，发动轿车。
在速度还没加上来之前，明岳又回头看了看事故的现场，两个乌萨斯人正在争吵。
“在这里出事故是很麻烦的事情。”
德克萨斯说：“离最近的城市都有一段距离。
如果没有行动能力的话，要等很久，甚至要在路上过夜了。”
“总不能让她们搭顺风车？出了车祸的话，自己解决就好了。”
明岳打了个哈欠，突然感觉有些昏昏欲睡，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阳光有些刺眼，于是摸索着，把前面的遮阳板放了下来。
“德克萨斯，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最迟，晚上八点。”
德克萨斯精确地回答。
明岳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沉沦，迷迷糊糊地说：“那你开吧，我睡一会儿。
你要继续听空唱的歌吗？其实我感觉那首摇滚比较有味道，有点大帝的风格。
这首歌是那个企鹅参与制作的吗？还是说，单纯模仿了那家伙的风……”
句子到这里戛然而止。
德克萨斯没有看明岳。
对于操控着一辆高速行驶的轿车的驾驶员来说，将视线集中在路面以外的地方，都可以算作危险的行为。
她松开握着方向盘的右手，点开车载的音乐播放器。
切歌，切歌，切到空尚未收录进专辑的一首摇滚。
与其说这是对大帝风格的模仿，倒不如说，这首歌更近似于一首翻唱。
德克萨斯对这首歌感觉一般，虽然这是空的声音，但却不是空的歌。
萦绕在耳边的提问机器突然停止运作。
车内只剩空可爱的嗓音，与这首摇滚的旋律搭配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德克萨斯想起自已为企鹅物流的同伴们开车的时候。
能天使也总是吵吵嚷嚷，不过坐在副驾驶的不一定是她，有时候是空，因为能天使要在后座架枪。
不知怎么的，德克萨斯想起一个有趣的说法。
那次，能天使一本正经地撺掇她，用这套说辞对空和可颂都说了一遍。
可颂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沾沾自喜，空倒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差点没维持住掩饰耳朵的法术。
是什么来着？
德克萨斯对明岳说：“明岳，你是个好人。”
“谁是好人？你才是好人……我才不要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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