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
辛苦你了。”
明岳一脸理解地点头。
啃完面包，三人波澜不惊地收拾好东西，上车，出发。
明岳隐隐地感觉小夜今天对她的态度更好了一些，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再加上坐在座椅上之后越来越困，差不多完全处于思考能力丧失的debuff中。
她跟德克萨斯以及小夜打了个招呼，就闭上眼睛开始补觉。
说来也怪，明岳在车上睡得格外安稳，几乎是刚闭上眼睛，耳畔汽车发动机的嗡鸣就开始远去。
她隐约听见小夜和德克萨斯的声音，还没听分明，意识就已经陷入混沌了。
这一路上，明岳都没有感受到什么颠簸——乌萨斯在修建驰道上面还花了不少功夫和力气——虽然，这些投入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运输军队和军用物资，但是像明岳她们这种长途跋涉的乘客，也能享受到平稳而坚实的道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岳精神抖擞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困倦与疲乏都一扫而空。
她舒展了一下身体，听见自己的骨节劈啪作响。
小夜正与德克萨斯小声聊着些什么，看见明岳醒了，就说：“睡得怎么样？”
“还好，现在总算不困了。”
明岳一边扒拉自己的背包，准备继续翻那本没看完的小说，一边随口问了句：“你们刚刚聊啥呢？”
“没聊什么！”
小夜的回答及时且迅速，就像是应激反应一样。
明岳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听见手握方向盘的德克萨斯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只是聊了聊柳德米拉而已。”
小夜的身体肉眼可见地一颤，一抹嫣红攀上脸颊。
她根本不敢看明岳的方向，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窗外的风景。
驰道两侧本就没有什么好看的，而小夜的心思也并不放在看风景上，而是竖起耳朵，听着明岳跟德克萨斯的对话。
“怎么突然又聊到柳德米拉了？”
“你不是住切尔诺伯格吗？小夜就问问你在那儿的情况，我就跟她说了。
你现在不是跟柳德米拉同居吗？”
“是是是，这还真没错。
但你怎么净挑这个说呢？怎么不说点别的，哪有一上来就指着别人讲未……同居的？”
德克萨斯游刃有余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你的其他信息啊。”
“我没说过吗？”
德克萨斯一言不发，但是明岳仿佛感受到了关爱的视线。
默默地回忆了一会儿，明岳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好像……还真没说过。”
“切尔诺伯格有那种面向女性的服务业吗？我听说东国好像是有的，在空的杂志上面看到过。”
“可能有吧，我也没听说过……”
明岳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又过了两秒，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怒道：“喂，我可不会在那种店里面打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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