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撅撅嘴,嘟哝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冲你,就是因为这个案子,再加上刚才在办公室听头儿讲的那些话,心里有点别扭而已。”
“刚才?”白玉堂瞄了一眼展昭,“头儿刚才跟你们说什么了?”
展昭将下午办公室内的讨论跟白玉堂简单描述了一番,白玉堂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底,丁丫头的情绪是受到了目前这个案子的影响。
“其实我倒不怎么赞同头儿的说法。”白玉堂眯了眯眼睛,说道,“孟姗姗那个案子,最关键的问题并不是最后他丈夫以什么罪行被判多少年。最重要的是,之前她那么多次报警,为什么地方警察却都没有提供有效的帮助?这是法律的问题,还是执行人的问题?如果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国家遇到像他丈夫那样的人渣,除了一步步被打死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求救?我们的司法机构到底能帮她什么?这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
“对啊!”丁月华眼睛一亮,也附和道,“我也这么想!我就觉得如果当时让我碰上孟姗姗报警,我肯定会向siu求助,直接把他丈夫抓起来!”
“抓起来以后呢?”展昭淡淡地道,“我们siu处理过后的案子,还不是要交给警方?警方能关他多久?他出来以后会不会继续找他老婆的麻烦?”
“那就离婚!”丁月华不服气地道。
“孟姗姗的丈夫性格暴虐,从他的行为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有了严重的人格缺陷。”展昭严肃地看着丁月华,说道,“你自己就是心理学专业的。你觉得这样一个人,他带给身边人的危险性仅仅来源于一纸婚书吗?”
丁月华皱了皱眉,闷闷地道:“这么说,就彻底拿他没办法了吗?”
展昭叹了口气,拿起餐桌上的茶壶给丁月华倒了杯茶,淡淡地道:“当然有办法。国外一般的做法是将对受害人造成人身威胁的人用强制手段隔离。比如离婚的前夫、前男友,有过暴力记录的一般朋友,任何人都可以有根据地申请禁止令,阻止对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一定范围。”
“这样倒是不错。”丁月华点了点头。
白玉堂却冷冷地道:“禁止令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东西。国外不还是有那种跟踪狂。有人被跟踪了十年八年,搬了好几次家都躲不过。所以说,无论什么时候,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
“唉,被你们这么一说,我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听了白玉堂的话,丁月华彻底蔫了。
此时,刚好等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