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没有。”
玫瑰钵里放满了她为汤姆做的熏香干燥花叶。
但没有钥匙。
“他们自以为已经掌握他的行踪。”
布拉德福说,“他们以为他在希思罗搭上五点钟的航班。
提着沉重公文包的高个子男人。
换个角度想,如果像我们这么了解我们的马格纳斯,他可能根本就在廷巴克图(Timbuctoo,西非马里的一个地名,常用来指代非常遥远的地方)。”
寻找钥匙简直就像寻找马格纳斯。
她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她抓起茶叶罐,用力摇晃。
她有些晕眩欲吐。
她拿起汤姆在学校赢来的优胜银杯,听见里头有些金属的撞击声。
为了拿钥匙给他,她狠狠擦破了小腿上的皮肤,眼前一阵模糊。
该死的钢琴凳。
“雷德勒来过电话吗?”
“没有,我告诉过你了。
没人打电话来。
我十一点才从机场回来。”
“锁孔在哪里?”
她找出顶端锁孔的位置,引领他的手去开。
我应该自己来的,这样我就不必碰触他。
她哀叹着开始寻找底下的锁孔。
我简直是在亲他的脚。
“他以前是不是也消失过,而你没告诉我?”
她正忙着摸索,布拉德福追问道。
“没有。”
“我要你坦白。
整个伦敦都和我作对。
波心情忧郁,奈吉尔和大使去避静。
皇家空军不愿意无条件地在晚上载我们出境。”
奈吉尔是波·卜拉梅尔的绞刑手,马格纳斯曾这么说。
波对每个人都好言哄骗,奈吉尔就跟在他后面砍掉那些人的头。
“从来没有,我发誓。”
她说。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他提过要去隐居的地方?”
“他有一次提到爱尔兰。
他要买一个俯瞰大海的小农场来写作。”
“北部或南部?”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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