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吓得连忙把面包藏在身后,“不,不是,我......”
赵松诚不再看她,径直走进赵尧居住的房间。
保姆退回自己的房间,感到一阵后怕,又不禁想老爷怎么会突然到了尧少爷的房间?
难道是看到尧少爷过得不好,想把他安排进更好的房间了吗?
赵松诚站在赵尧的保姆间里,直接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赵尧居住的是这么简陋的环境。
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简陋的小床,被子显得很单薄,这个房间的所有陈设跟屋外好像是两个世界,赵家的哪个人不是锦衣玉食供养,而赵尧住在赵家,又好像比佣人的地位还要低。
张康月跟着赵松诚走进来,她身为母亲,却也是第一次走进赵尧的屋子,她看着屋子里简陋的陈设,忍不住红了眼眶。
赵尧已经回来快一年了,她竟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赵尧身处这样的环境,可是这换做任何一个母亲都会及时察觉到自己孩子的异常,有心之人不用交,无心之人教不会。
她心里的天平,从未对赵尧倾斜。
赵萦也走进来,她看到桌子上的几个小摆件,心里五味杂陈,这是她们几个姐妹在赵尧第一天回到赵家的时候送给他的,本是不值钱的小物件,但是却被赵尧珍视着对待。
她送给赵尧的花盆,赵尧照顾得很好,一旁的小喷壶可以看出,他经常给花盆浇水。
赵雅喃喃低语,“他把每个人都送给他的东西都视作珍宝,可为什么要那个木偶摔裂呢?”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了吗?
管家沉默了一阵,“老爷,还需要收拾尧少爷的东西吗?”
管家年仅半百,实在不忍心看着孩子受苦,可是老爷夫人好像对尧少爷格外不在乎,这孩子小时候本就过得艰难,现在就算是金山银山堆砌着,也难以抚平他幼年的心理创伤,可老爷夫人还对他更不好,尧少爷肯定是失望至极了。
赵松诚心底升起无限愧疚,他本是想不要让赵尧染上恶习,不要花钱如流水,可是他忘了,赵尧从小穷怕了,就算是给他大把大把的钱,他也只会精打细算着花。
“不收拾,你现在派人去医院把赵尧接回来!”
赵松诚沉声说。
张康月已经泪流满面,她在赵松诚说这句话的下一秒就转身离开。
她要去医院亲自带赵尧回家。
可是他们都忘了,赵尧已经和他们断绝关系,不容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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