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困难就会放弃你。”
闫涵抿唇笑了笑,从容不迫地说着:“只有我不会。”
“滚——”
骆十佳毫不征兆地掀翻了精致而昂贵的玻璃床头灯。
几乎是冲着闫涵砸过去,被闫涵敏捷地躲开。
玻璃床头灯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撞出一声闷响。
闫涵紧盯着她没有动。
骆十佳却像疯了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见什么砸什么,所有手能触到的,眼能看到的,所有的一切。
闫涵终于忍不住上去制住了她。
他的怀抱硬挺而有力,不似一般的中年人,闫涵常年锻炼,气力和体力都不输年轻人,制服骆十佳绰绰有余。
他紧紧抱住骆十佳,让她不得动弹。
他身上的气味是骆十佳永恒的噩梦,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魑魅魍魉,挥散不去。
骆十佳死死咬着牙齿,她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在反抗,手臂被他勒得生疼,可他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闫涵是那么用力地抱着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抱了起来,丟回床上。
“你发什么疯?”
闫涵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些冷酷的暗色:“骆十佳,你看见了吗?只要我不怕你受伤,你根本不可能挣脱我。
这么多次,我让你跑,都是因为我心疼你。”
说完,闫涵冷冷地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苏医生——”
一个家庭医生打扮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进来。
始终目不斜视,仿佛完全看不见满地的狼藉,以及闫涵对骆十佳的逼迫。
他的针头扎进骆十佳的手臂,那种麻麻的感觉骆十佳并不陌生。
打完了针,那个被叫做苏医生的男人不卑不亢地对闫涵说:“这针打多了不好。”
“知道了。”
完成了任务,苏医生又轻手轻脚地出去,并且体贴地带上了门。
闫涵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渐渐安静下去的骆十佳,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骆十佳越来越困,却还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瞪着闫涵,那种刻骨的恨意让她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狰狞。
闫涵心烦气躁地扯了扯领带。
“你答应我不跑,我不会给你打针。”
骆十佳只冷冷看着他,连一句回应都欠奉。
随着药效作用,骆十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意志也越来越薄弱。
整个人迷迷糊糊,甚至分不清是醒着还是梦着。
她没有挣扎的力气,只如一个破败的人偶,毫无生气地睡在那张宽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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