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不担心谁得伤寒呢。”
她是个伦敦人,但是嫁去了肯特郡;过去的二十五年只不过让她更加相信伦敦以外的地方实际上都是中非。
“没人会得伤寒,”
克莱姆不耐烦地说,大步走去打电话。
“现在是周六下午,先生,”
唐斯太太提醒他,带着忧郁的意味。
“到周一才有人。”
“来,”
密涅瓦夫人说,她的好奇心战胜了想吐的感觉。
“让我们试着找出来到底是什么。
或许根本不是排水管,或许是地板下的一只死老鼠。”
“像一只死羊一样讨厌,”
克莱姆在他们捏着鼻子沿着厨房走廊走的时候说道。
“像一只死拂拂(狒狒)[8]一样讨厌,”
密涅瓦夫人说。
他们顺着气味走过厨房、碗碟洗涤室和食品贮藏处,直到他们走到就在花园门内的一个小洗刷处和盥洗室,气味在这里似乎是最难闻的。
“我猜这些碎片,角(绝)对是排水衮(管),”
密涅瓦夫人说。
但是克莱姆怀疑地环顾了一下雨衣、拐杖、网、鱼竿和高尔夫球棍堆成的垃圾,从墙上的挂钩上拿下了维恩的鱼饵袋。
“鱼饵,”
他简短地说,“这小子可真行。”
他们把鱼饵袋拿到花园倒空了。
在这些浮漂、线和其他用具中间有两个罐头。
第一个装着蚯蚓,另一个是海蚯蚓。
全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果然,”
密涅瓦夫人说,“有点太多了,真是浪费。”
她补充到,“那天我们去邓杰内斯的时候我帮他挖的那些海蚯蚓。
花了将近两小时。”
克莱姆的脸色很难看。
他从工具房拿了一个铲子,把鱼饵深埋在厨房花园下。
然后他走进室内给维恩写信。
考虑到写信的时长和他肩胛骨的状态,密涅瓦夫人担心这一次克莱姆会过于严厉;但是当他后仰坐在椅子上读信,她看到他在信的空白处画了大量特有的大头针小人的图画时:她就知道没事儿了。
唐斯太太端茶进来,一副有了新发现的样子,和蔼地说:男孩儿就是男孩儿。
密涅瓦夫人更松了口气。
低压槽已经过去:这会是个美好的周末。
[8]此处应为捂住口鼻遮掩气味导致发音不清,下同。
(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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