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大人挟了一筷子,甚是满意:“在家里经常做菜吗?”
包子盛了饭递给他:“嗯呐。
以前家里都是妈妈做的,我爸爸经常都不回家,妈妈每天都很不开心。
后来我发现每次我做饭她都会很开心,于是就天天都试着做,让她一回家就有得吃。”
会长大人对游戏以外的她,了解得也确实是不多:“他们经常吵架吗?”
“嗯。”
提到这个,包子脸上的笑容就没了,不生在这种家庭的人无法理解这种阴郁,也许他们并不会迁怒于你,他们只是不停地摔东西,不停地翻对方的前仇旧帐,不停地揭对方伤口,然后他们脸红脖子粗,或者冷战,或者一方摔门而去。
这一辈子很多事或许你都可以随着时日渐长而习惯,但这种环境,你永远都不会习惯,那感觉就好像天一直下雨,一直阴霾,永远不会再放晴一样。
会长大人当然有注意到她的神色,他挟了菜过去,把语声放得如鸭子惯常的温柔:“好了,先吃饭。”
他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哄女人,他平时讨好女人一般是两种方式,一种是给她钱,二种是跟她上床。
于是当突然要面对这样的包子时,他便显得无措。
如果你也接触过,你肯定有心得——三十几岁的男人是用来结婚的,不是用来恋爱的。
当所有的热血青涩都被时间磨灭了,所有的浪漫轻狂都被生活的棱角戳破,剩下的,便只是平实,剩不下几分精彩。
所以常有女人笑他们不解风情,其实他们不是不解,只是已经看破,反璞归真了而已。
饭毕,包子去洗碗,会长大人继续看那场散打擂台赛。
她把厨房收拾干净,抱着睡衣去洗了澡,带着一身玫瑰沐浴露的香气钻到他身边,他犹豫了一下,终是将她揽着靠在自己怀里,两个人默默地看拳赛。
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只是喜欢依偎在他身边,就这样粘着他。
一直到拳赛结束,她已经昏昏欲睡,他抱着她本欲是放到床上,但是床单上落梅般的血迹,烫了他的心。
他把包子重又放沙发上,抽了床单、薄被套扔进洗衣机里,包子很快翻了干净的床单出来,红着脸铺床。
“先睡吧。”
他淡淡地道,然后退了出去,顺手替她关上房门。
他去了隔壁的客卧,因为以前西门有时也过来,这里的卧具便留有备份。
他很少睡这边,躺下去颇不习惯,怎么也睡不着,总想着这一切,昨夜肌肤的触感还能隐约回味起来,他颇有些热血沸腾,之前他一直就觉得她不过是个孩子,虽然有意无意的留心她,但这种事他做梦也没往这方面想。
如今突然真的发生了,于是邪念也开始滋长了么?
于是抱了笔记本接了网线。
登上游戏便看见好友栏包子的ID亮着。
[好友]你对殊小沐说:==
[好友]殊小沐对你说:[心虚]师父。
他轻声地叹气,是了,自己都心心念念着昨夜,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好友]你对殊小沐说:来,我们战场。
[好友]殊小沐对你说:[转圈]嗯。
可是这时候,已经过了队伍战场的时间——他们被系统划为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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