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赵不说,他就不该问。
陈天把导管小心翼翼地从手里的密闭容器上拆除,然后递给了老赵,恭恭敬敬地对老赵说:“老赵,这瓶气体分离出来了,请你拿着。”
老赵望了陈天一眼,“嗯”地哼了一声后,才勉强接过这瓶密闭气体,算是原谅了陈天。
陈天看到老赵终于接受了他,心头一喜,连忙笑着问:“老赵……哦不赵博士,还有什么吩咐学生去做的呢?”
对于潜心钻研的科研人员,尤其是有原则的老学究,陈天还是很尊重的。
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看到陈天这么尊敬自己,老赵眼神终于透露出缓和的神色,只见他迟疑了片刻,便对陈天布置任务:“去,到5号试验台拿一个曲颈瓶,然后到玻璃气罩的另一端,也就是红色导管那里收集一管气体。”
“收到!”陈天喊了一句便干脆利落地朝5号试验台去,找到了一个曲颈瓶,拿回到玻璃气罩的另一端,捧起红色导管就准备收集气体。
可陈天还没来得及打开设置在导管上边的旋钮式阀门,胳膊马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陈天又疼又惊,侧目一看,原来是安妮正一脸愠色地瞪着他。
“疼!我的宝贝公主哟,又怎么了?我干点活都不行吗?”陈天哭丧着脸问安妮。
“嘘!”安妮把中指放在上下两片娇唇中间,做出一个让陈天噤声的动作,然后用手指点了点,示意陈天小心那边正专心致志在试验台忙碌着的老赵。
陈天有些大惑不解,压低声音问安妮:“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妮瞪了陈天一眼,并没有回答陈天的问题,而是直勾勾地摔下了一句:“你读高中时的化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么?”
陈天沉默了一会,严肃地回答:“我没有读高中!”
安妮气得翻了一下白眼,不死心地追问道:“那你读初中时的化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么?”
陈天认真地回答:“我的化学老师真的和你有深仇大恨吗?一定要羞辱他?不如你冲我来好了……”
安妮翘起的嘴唇足足可以挂起一个油瓶了:“我说我这么优秀的研究生导师,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学生?知道这曲颈瓶该怎么放置不?”
陈天呆了一下,厚着脸皮问安妮:“不是像刚才那样,放在地上接气就行了么?”
安妮跺跺脚,气不打一处来:“你……你这用你们华夏的话说,就是‘刻舟求剑’!刚才那些气体的密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