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醉红院的人都摸不到踪迹,万一这消息没传去岂非糟糕?”
“再者,被他们知道我们盯着,岂非打草惊蛇?”
卡卢比也迟疑了。终究还是摇了头,“如今中原战乱四起,狼牙营地动作频频,回讫部族看似也想分一杯羹,远一些来说,日轮山城事态纷杂,谷主不许出谷,也是为大家好。你不要任性。”
谭儿瞪大了眼睛,“我任性?!?师弟,我觉得你的常识还待加强。”她站起来,指了拒自己,“看好了,十二岁!只三年就及笈了。”
卡卢比看了看她的个子,伸手比了一下,对如此招打的动作毫无所觉,诚实道,“不像大人。”
谭儿:……
“那又如何!恶人谷的人,还会怕这些。”
卡卢比并不赞同,“你我若离了恶人谷,小曦姑娘那边……”
谭儿眉尖一蹙,才似认真看待此事,“这倒也是……”又哼了声,嘲讽道,“这些日子师父不在,她倒还是尽职尽责。”
“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何深仇大恨,对方如此死扒着谷主不放。”
谭儿望着那灯火已熄灭的高高的房子,“那就要看我温柔优雅娴静娇弱的小曦姑姑,效忠于哪方大神了。”
“不若……”谭儿思前想后,凑近了卡卢比压着声。
卡卢比侧耳听完,思忖一番,觉得并无不妥,“既然如此……”
“好。”
留待三日。
谢渊吕洞宾才姗姗来迟。
来时颇为狼狈,显然也是经了番苦难。
谢渊冲李承恩感叹,感叹若无纯阳真人相助,恐怕是必死无疑。
吕洞宾骑着驴子下来,手握拂尘,仙风道骨模样。他见到姜晨,眼中精光一闪,搭着拂尘谦和行了一礼,“谷主,久仰。”
姜晨眉尖一动,脸上笑意温然,表现的也相当客气,礼节方面有心之时总让人全然挑不出半点毛病,“……真人客气,二位旅途劳顿,请坐。”
谢渊跟着吕洞宾,就走了进去。
方坐下,吕洞宾对着姜晨掐指一算,算不出任何有用信息。略一思索,自怀中拿出一枚龟甲,笑眯眯道,“可要老道算上一算?”
“哦?”姜晨又是一笑。
他活了这么久,算了这么久,追寻了这么久,久到都不敢去想这些事情,都不能得到答案。如今,有人对他说,要为他卜上一卦?
“那,有劳了。”
听听却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