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我脸色确实不大好看,他看了一眼,说道:“你不用去坟山了,回去休息吧。”
说着就叫人送我回去。
我嗯了一声。
池老爷的丧事让楼少白这一天都很忙,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又迟迟没进房间,我有些不放心他的伤,找了一圈,打开书房门的时候,看到他正坐在灯下,凝神望着桌台上的什么东西。
我溜了一眼,见是两幅拼接起来的看起来极其老旧的羊皮一样的东西,知道是地图。
他抬头,见是我进来了,顺手把羊皮放到了抽屉里,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对我还有些防备。
从前书房的门也没见锁过,自从池家遭殃之后,白天他不在家的时候,书房的门就总是铁将军把守,肯定是因为得到了整张地图的缘故。
他防不防我,我无所谓。
事实上,我还真希望他不要对我太好。
太好,我真的要不起。
“上药了。”
我站在门口,说道。
他嗯了一声:“我马上过来。”
我笑了下,转身离去回了房间,没一会他果然回来了。
这一次他坐在床边很配合,甚至配合过头了。
我站在他面前给他换药的时候,他的另只手就一直搂着我的腰,鼻脸在我胸腹处蹭来蹭去地占便宜。
我推开,他又笑嘻嘻靠过来。
我恼了,拿镊子夹起他肩膀上的丁点皮肉,他哎哟了一声,嘴里唠叨着“最毒妇人心”
,这才老实了下来。
换完药等两人都上床了,他果然色心不死,又开始靠了过来,我果断叫停:“昨晚是意外。
意外就是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
伤没好全,别再碰我,我没兴趣和一个伤号做那种事。”
他盯了我片刻,见我不像是在玩笑,终于怏怏地叹了口气,躺了回去。
第二天他照样出去了。
中午过后,我就早早地到了昨天和通地七约好的茶寮,坐在那里等。
到了准时两点的时候,看见一个黄包车夫拉着车停在了茶寮的路边,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是通地七。
我急忙出去,坐上了他的车。
他拉着我跑得飞快,最后停在了一条巷子的一个院子门口。
这里应该就是他和池景秋新的落脚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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