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拉长了声音,很是理解的模样,“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竟然……这也没什么,在下认识一个郎中,号称“妙手回春”,专治这种病,公子要不要……”
“老子才没病!小爷我是真正的男人!”张至深一把拉过那叫夜心的姑娘,底气十足的嚣张样,“再叫几个姑娘来陪小爷,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男儿本色!”
“原来公子不是,那真是误会,误会。”激将法得逞的张老板笑得更加温和,眉眼弯弯,温润如玉,“公子先和夜心上楼,我再挑几个又美又骚|浪的姑娘过去。”
“公子,这边请。”夜心拉着他就往楼上去了,还不时的上下其手,对他眼放桃花,果然够风骚,但他又觉得不对,明明是他花钱来嫖娼的,怎的好像反过来变成姑娘调戏他了?
入了房间,张至深就反过来将那姑娘吻了个天翻地覆,不多时就溢出了阵阵娇吟,主动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但他却觉得毫无兴致,放开她,提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了一口。
夜心又柔若无骨地贴了上来,一手在他胸口来回游走,声音软得人骨头都要酥了:“怎么不继续?”
“放手。”
他冷冷看了夜心一眼,声音低低的,却将人家姑娘吓得缩了回去,这完全便是南箓才有的眼神。一想到南箓,脑中便浮现他这几日的种种风情妩媚,心中那股邪火又躁动了起来。
此时张老板领了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进来,那温和儒雅的面容带着书卷气儿,微微笑着:“公子,这是你要的姑娘,又美,又骚|浪。”那语气仿佛在说,这是你要的书,又有趣,又有用。
张至深来回将进来的姑娘看了个遍,仿佛看白菜一般:“确实都有些姿色,都留下来陪小爷我。”那语气仿佛在说,这些白菜还不错,我都买了。
“你们好好伺候客人。”
“是。”莺莺燕燕们娇声应着,都围了上来,难得来了一位出手大方又长相俊俏的客人,谁都巴不得往他身上贴。
张至深被一群女人围着,斟酒的,弹小曲儿的,跳艳舞的,烟花女子具备的手段都用了个便,就差点没唱十八摸和直接脱衣舞了,将他体内的小火苗撩拨得到处乱撞,又觉得欠了点什么。
想起今天的禽兽行径,张至深是死也不敢回去了,既然禽兽,那就禽兽到底!
那叫夜心的姑娘长相不算出众,床|上手段倒是层出不穷,各种狐媚技术让男人欲仙欲死,张至深享受过后只觉得不安,心里面那点空虚在一点点蔓延,在这陌生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