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箓,箓儿……今天不对,不是这样子的……”张至深迷迷糊糊地去脱对方衣服,感到身上的人震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他的手伸入对方的衣服内,又觉得不对。
“南箓,你的肌肤怎么这么……,来……让小爷我好好瞧瞧……嗯……”他搂住对方的脖子才用力睁开眼,这一看竟然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这一惊可惊得不小,猛地一把将人推开:“你……怎么会是你!”
赵毅有些狼狈,平了平气息,道:“一直都是我,你喝醉了。”
“我……我……”张至深想起自己醉了后的荒唐事,羞愧得无地自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我是醉了,赵公子,实在对不起。”
赵毅走过来,两手压在张至深两边桌子上,低低道:“张兄慌什么,这种事你情我愿,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们,继续。”
“不,我没有,赵公子误会了。”张至深被他凑过来的气息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撇开头去。
赵毅道:“我误会什么了?”
“我是说我来这里不是要……”
赵毅抢道:“难道你来寻欢楼不是找姑娘,不是想忘了那弃你而去的人?”
张至深愣了一下,低低道:“是。”
“既然都是找别人,男人和女人不都一样?”
张至深忙道:“不,这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难道你还想,前面的可以进入别的女人,后面为那叫南箓的男人守节?”
“我……我……我不是!”
“那不就一样了,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你很快乐,深儿。”
那一句“深儿”让张至深的酒彻底醒了,他再一次推开赵毅:“我不会跟你做那样的事,就算……就算我是花钱来这里嫖的,那也是我嫖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被男人上了!”
赵毅道:“你的意思是若我愿意在下面你就肯?”
张至深又是一愣:“不是!总之,我不会跟你做那样的事,赵公子君子谦谦,断不会做出强人所难之事。”
“哈哈哈,君子谦谦?”赵毅笑道,“在你眼里,我真是君子谦谦么?衣冠禽兽才是真的吧?”
张至深不理他,系好衣带,起身道:“我走了。”
“张公子请留步。”
张至深没有停下:“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赵毅的语气带了些请求的意味:“留下来陪我说说话,我保证什么也不对你做。”
张至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