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爹最疼的便是你了。”
“爹,箓儿也最喜欢爹爹。”越发的乖巧甜腻了。
南华:……
随即一脚踢过去,大骂道:“南箓,你这卖爹求荣的小狐狸!”
罗倾一手挡开她的脚,依然是那讨打的嘴脸:“女儿,你怎能如此说自己的弟弟,为父听了真是伤心。”
“臭不要脸的!”
南华伸手又打,罗倾抱着南箓在屋中躲避,偶尔使一个绊子,更气得南华跳脚,大骂着臭老头臭男人坏男人,总是带坏她的弟弟。
南箓搂着那坏男人的脖子咯咯笑着,姐姐你莫要气了,主人他不臭,他只是有点坏。
罗倾捏他脸蛋,儿子,你说话总是如此火上添油,可要气死爹了。
那年的春日同往常的春日,同以后许许多多的春日总是一样,春雨缠缠绵绵落下,温柔得太不像话;院中桃树一株,粉色的花瓣沾了雨水,娇嫩得太多情;绿山无声雨,落下得太过安静,只听到屋中开怀的嬉笑声。
南华手脚并用也碰不到男人的一片衣角,随手拿着扫把不遗余力地招呼,罗倾抱着南箓轻松坐在太师椅上,那扫把一来,闪身一躲,却还是击中了他的左手。
“哼,臭老头,被我打中了吧!”
罗倾道:“臭丫头,胆子肥了不少,为父不陪你完了,做了晚饭再来伺候你爹我。”
言罢,放下南箓,转身便走了,步子不疾不徐,比平日多了几分平衡。
“主人……”南箓唤了一声,男人似没听到般,步子越发的沉稳。
可他明明看见了他瞬间苍白的脸色,放下他时微微发抖的双手。
那一晚,罗倾没有吃晚饭,接下的三日里也不曾离开房间半步,南箓每次送饭,男人用温和的声音说放在门口罢。
屋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春雨如酒,带着甘醇的湿润气息,丝丝缕缕洒在山中,绿了满山芳菲。
罗倾走出房间时,还是原来的罗倾,漫不经心的罗倾,会使坏的罗倾,会占便宜的罗倾,宠溺他们的罗倾。
一切都是旧时模样。
除了南箓比平时多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
因为他在收拾罗倾房间时发现了一块带血的布。
春雨降歇时,南华带着南箓下山去卖他们的胭脂香粉,罗倾一脚踩在竹榻上慢悠悠喝着茶,道一声早些回来。
待到他们果真回来时,家中却是空无一人,等到夜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