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杀猪般叫的还有老肖,因为他们被刑墨刑宇分别一脚踢飞在墙角。
至于老李,他也好不到哪,靳明轩此时一手拎着他的后衣领,一手用力按着他头砰砰砰的撞响在茶几上。
清隽儒雅的脸庞更是浮出晦暗的冷色,“你特么摸她哪了?她是你能摸的人?”
低沉的声音夹着隐晦的戾气,全然和平日斯文谦和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不仅刑墨刑宇怔住,就连唐筝此刻也被俊脸满是阴暗戾气的靳明轩给怔住了。
“……”
砰砰砰,又是连着好几下的碰撞茶几,老李已经头晕目眩。
哆嗦的唇张张合合始终发不出一个字,额头鲜血顺着他油腻的一张脸缓缓流淌,触目惊心。
靳明轩见这老匹夫痛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才收起按着他后脑的手,
清冷道,“你该庆幸现在出现的是我们,若是夜宸,哼……只怕你这手早已废了。”
摸唐筝的胸?看来这男人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顾憬洲和封修匆匆赶来,听到的便是靳明轩刚刚那番话。
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就冲靳明轩最后那句若是夜宸,手早已废了的话。
顾憬洲就知道,那个额头满是鲜血的男人定然动了唐筝。
骤的他眼底清明慢慢浮现出滔天怒色,周身慑人的气息更是硬生生让偌大的空间变得逼仄窄小。
仿若个困住人的囚笼,让你望而生畏的同时,却又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