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呢。”
卡莉说道。
不管怎么说,她的一些朋友认识亚历克斯。
父亲说,认识不等于他就是好人。
那时父亲已开始厌恶艺术家了。
他们中有太多人相信马克思主义和工人,谴责他压榨农民。
“亚历克斯没问题。
他就是个青年,”
卡莉说,“他不过是来玩玩而已。
他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
她可不想让父亲产生误会,以为亚历克斯·托马斯是她的男朋友——他情场上的对手。
“我能帮什么忙吗?”
劳拉来厨房问道。
“我不需要别人来帮倒忙,”
瑞妮说,“我只要你别来厨房添乱就好。
艾丽丝可以帮我。
至少她不笨手笨脚。”
瑞妮认为,让别人来帮忙是她的一种恩惠。
她对劳拉仍旧气恼,所以要赶走她。
然而,这种“惩罚”
对劳拉不起作用。
她戴上太阳帽,又出去逛草坪了。
我要做的是在餐桌上摆鲜花,再就是安排用餐的座位。
我从花园边上采了一些鱼尾菊——这个季节几乎只有这种花。
排座位时,我把亚历克斯安排在我旁边,另一边是卡莉,把劳拉则安排在餐桌尽头的座位。
我觉得,这样安排可以把亚历克斯隔开,至少把劳拉隔开。
我和劳拉都没有合适的衣服参加宴会。
不过,我们还是有些衣服的。
这些衣服都是小时候穿剩下的:普通的深蓝色天鹅绒连衫裙,下摆低垂,为了掩盖已经被磨损的裙边,还滚了一圈黑丝带。
我们的连衫裙原本有一个白色花边领子,劳拉的那件至今还有;我把我那件的领子花边拆下来,这样领口就低一些了。
这两件裙子我们穿已经太紧了,至少我那件是这样;劳拉的那件想必也如此。
照通常的规矩,劳拉年龄还小,不宜参加这种宴会。
但是卡莉说,让她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是很残酷的,特别是她还以个人名义邀请了一位客人。
父亲说让她去也许是对的。
接着,他又说,不管怎样,劳拉像野草般长得很快,看起来已经和我一样大了。
他很难判定多大年龄才能参加宴会。
他也从来记不住我们的生日。
宴会正式开始前,客人们按时聚在客厅里喝雪利酒,由瑞妮的一个未婚表姐侍候;她是被拉来帮忙的。
我和劳拉是不允许喝雪利酒或任何别的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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