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等等,我要告诉你点事。
紧要吗?他问道。
是的。
也不太紧要。
不。
夕阳西下,窗帘的影子映在床上。
外面大街上传来嘈杂的声音,听不懂是哪国话。
我要永远记住今天的事,她对自己说道。
那时——何苦去想将来的回忆呢?时间还没到那时,而是现在。
现在还没有过去。
我想出了你的那个故事,她说。
故事的后半部分。
噢?你有自己的想法了?
我一向有自己的想法。
那好。
讲出来听听,他说道,咧嘴笑笑。
好吧,她说。
我们最后说到,那姑娘和盲刺客被领去见欢乐公仆。
他是被称为蛮荒之民的那些野蛮入侵者的头领。
他们俩被怀疑是神的使者。
如果我说错了,帮我纠正。
你真的在意这种故事吗?他半信半疑地说。
你真的记得故事内容?
我当然记得啦。
你说过的每个字我都记得。
他们俩来到了野蛮人的营地。
盲刺客告诉欢乐公仆,他带来了无敌之神的圣谕,只是这圣谕必须私下传达,而姑娘要在场。
这是因为他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他看不见。
他是个瞎子,记得吗?
你明白我的意思。
于是,欢乐公仆说:很好。
他不会只说很好。
他要长篇大论地讲一通。
这个我可讲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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