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等他问明,波洛又一次俯身向地板。
这一次,他手里拿的是──一根烟斗通条。
“这大概是雷切特先生的财产吧?”
大夫提也说。
“他的任何一只衣袋里都没有通条,而且也没有烟丝或者烟丝袋。”
“那么这是一条线索了。”
“是啊!
很明显。
而且又丢得很合时宜。
不过注意,这是一条男性的线索!
不能抱怨这件案子没有线索了。
现在已有了充裕的线索了。
顺便问一声,那凶器你是怎么处置的?”
“凶器的影子都没有。
凶手一定随身把它带走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
波洛沉思着。
“嗨!”
大夫正灵巧地在探索死者睡衣的口袋。
“我把这个给疏忽掉了,”
他说,“当时我解天上衣的钮扣,就径直把它扔到后面去了。”
他从胸袋里掏出一只金表。
表壳瘪进,时针正指在一点一刻上。
“你瞧!”
康斯坦丁热切地叫了起来,“这给我们指明了作案时间。
同我的推测一致。
我说的是半夜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大概在一点钟左右,虽然在这种问题上,很难说得很确切。
好了!
有了证据啦。
一点一刻。
这就是作案时间。”
“是啊,有可能。
完全有可能。”
大夫迷惑不解地朝他瞧着。
“请你原谅,波洛先生。
我可不太明白你的话。”
“我不明白自己的话,”
波洛说,“我会都不明白,而且,正如你所觉察的,这使我也感到苦恼。”
他叹了一口气,俯身在小桌子上,仔细检查烧焦的纸片。
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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