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闩上的。”
哈伯德太太当即反驳。
“唔,是闩上的?”
“事实上,我问过那个瑞典女人──一个讨人喜欢的女人──门是不是闩上,她说闩上的。”
“你自己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呢?”
“因为我已经上了床,我的手提包也挂在门把手上。”
“你是什么时候问那太太的?”
“让我想想。
大约十时半或者车十五分她来问我有没有阿司匹林,我告诉她放药的地方。
她从我的手提包里把药拿去了。”
“你自己在床上?”
“是的。”
她突然笑了起来。
“多可怜的人──那时她心慌意乱,瞧,她错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呢。”
“雷切特先生的房门?”
“是啊,你是知道的,道道门都是关着,在火车上走是多不容易的事。
她错开了他的门。
她对这事很懊恼。
他倒笑了。
看来,我可以想象得出,他说了些很难听的话。
可怜的人儿,她慌极了。
‘啊,搞错了,’她说,‘挺难为情的,他不是个好人。
’她说他说她:‘你太老了。
’”
康斯坦丁大夫吃吃地笑了起来。
哈伯德太太立刻盯了他一眼。
“他不是个好东西,”
好说,“对一位太太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种事是不该取笑的。”
康斯坦丁大夫急忙道歉。
“这以后,你可听见雷切特先生房里有什么声响?”
波洛问。
“嗯──很难说。”
“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
她停了一下。
“他在打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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