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有人在隔壁走动。
那人不是雷切特,而是另外一个人。
毫无疑问,那是作案以后,他在洗刷手上的血迹,清理现场,烧毁那封与谋杀有牵边的信。
然后,他就一直等到一切都静下来。
当他认为是安全时,既无阻碍,又无危险,他就反锁上雷切特的房门,并搭上链长,找开通向哈伯德太太包房的门,溜了出去。
事实上,跟我们原先所想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雷切特死的时间约摸要早半小时。
表拨到一点一刻,是为了制造凶手当时不在场的候象。”
“这样的证据并不十分令人信服,”
波洛说。
“表针指的是一点一刻──也就是这位不速之客,实际离开现场的确切时间。”
“是嘛。”
鲍克先生说,有点儿糊涂起来。
“那么,表本身给了什么启发呢?”
“假如表针拨过了──我说的是假如──那么,它们所指的时间必定有意义。
人们很自然的反应,就是怀疑那个自以为在表针所指的时间,一点一刻时,有着可靠的证据证明他不在现场。”
“对,对,”
大夫说,“这样的推论不错。”
“我们还必须略微注意一下凶手进房时的时间。
什么时候,他才有机会下手呢?除非我们假设那位真正的列车员是同谋,否则,他可能下手的时间只有一个──列车在文科夫戚站停靠时。
列车离开文科夫戚后,列车员始终面对过道坐着。
任何旅客都不会注意到列车员的。
只有那位真正的列车员,就他一个人,会注意到那个冒名顶替者。
但列车在文科夫戚停留时,列车员到月台上去了。
于是,任何阻碍和危险都没有了。”
“可我们先前推测,凶手一定是旅客中的一个。”
鲍克先生说,“我们还是从头说起吧。
他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波洛微笑了。
“我已列了个名单,”
他说,“假如你们看看,也许会唤起你们的记忆的。”
大夫和鲍克先生都仔细地看着那张名单。
名单条理分明,象数学公式,并且的按照会见次序排列的。
赫克托·麦克昆──美国人。
六号铺。
二等。
动机可能与死者有关。
时机十二点至凌晨两点(十二点至一点半,阿巴思诺特上校为
他作证;一点一刻至两点,列车员为他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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