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自小早熟,很小很小就不玩许愿这一套了,到这个年纪居然认认真真地听他的,在心底许下愿望,要把面前这个人一辈子都绑在自己身边。
李慕保持那个动作装了几秒睡觉,但没有装得很成功。
蛋糕端上餐桌,把蜡烛插上,关灯,点燃蜡烛。
庄钦让李慕许个愿。
庄钦从洗手间出来:“你醒了啊?”
争取了,最后做到了。
李慕睁开眼,衣服松垮露出大半个胸膛,腹肌若隐若现:“跟经纪人讲电话?”
他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常常都憋在心底不敢言说,最努力为自己争取的一次就是告诉师父,自己不去戏校,不唱昆曲,要去学电影,学表演。
“你听见了?”
小时候他是不过生日的,因为都认为那个日期是随意填写的,所有也没有人在乎,没人记得。
师弟有一年生,师娘买了蛋糕回来,庄钦跟着分了一口,很喜欢,但不敢索要。
“听见了点。”
李慕起身的时候,宽松样式的睡袍直接从肩膀滑下,语气是冷的,“不用理她的屁话,你背后有我,用得着去求人?”
蛋糕是小连刚离开那会儿庄钦收到的,拿来就放冰箱里了,因为知道李慕不爱吃就买一个很小的,过生日吃蛋糕是一种仪式感,在户口簿和身份证上,庄钦的生日填写的是他被捡来的那个月份的某一天,因为在上户口的时候,师父和师娘都记不清捡到他是哪一天的事了,按着数了个月份日期上去。
“慕哥,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庄钦不知道他听了多少。
庄钦想象出拿勺子喂小婴儿的画面,点头答:“可以。”
“那是什么?”
地下情人?
李慕始终注视着他:“你要喂我。”
“是认真谈恋爱的关系,”
庄钦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坦诚道,“我是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还让你……那样的,如果我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能帮到我,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点头:“冰箱里有生日蛋糕,你要不要吃蛋糕许个愿?”
“你觉得,喜欢我和求助与我是不能同时存在的?”
李慕沉默了下,耳鬓厮磨:“等会儿唱?”
庄钦是这样想的,他把工作和私人关系分得很开,二者不能混淆。
似乎被李慕的目光所烫,他稍一别过头:“…还有一折戏,你要听吗?”
“在我这里,不用分这么仔细。
我的身体和心都可以给你,身外之物又怎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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